该死,弟子该死。」
一边说着一边轻拍额头显出一付后悔莫及的样子「空儿你这是……?」
水月迷茫道「师尊之前自愿为奴,奉弟子为主,可这主奴之间若是主尚未夺取奴之处子到也罢了,双方随时可以回头,一旦这主夺了奴的处子之身便……」
我随口编着根本不存在的事情「便怎样?」
水月却深信不疑「便……」
我看了一眼此时已经欲火难耐开始蹲下自慰的水月道「便再无师尊水月,只有淫奴水月,都怪弟子一事鬼迷心窍,得寸进尺,竟对师尊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弟子该死,此事不若就此作罢了吧……」
「不可,有道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为师险些便犯了不可挽回之大错,怎能因此徇私,来,空儿,莫要多想,插进来,夺取为师珍藏的处子之身吧。」
水月说着竟面对着我席地坐下,双手拉开阴唇引我插入,不过还差最后一步,本少爷说让你们跪着求本少爷就要让你们跪下求本少爷!「师尊,这……可当真是想好了?」
我继续假惺惺的添上最后一把火「为师想好了,空儿来把,为师不怪你。」
「如此……师尊,就如夫妻要行夫妻之礼一般,这主夺奴处也需行主奴之礼,师尊何等人物,这主奴之礼无论如何也须隆重些,且不可在如此深夜无人之处随意行之,不若师尊受累再忍耐一晚,此时先去沐浴休息,弟子去将这主奴之礼的流程细节抄录一份,待明日众位师姐妹尽皆前来再行那主奴之礼也不枉师尊一代宗师身份呐。」
「这……还是空儿想的周到,为师内心慎慰,一切就由空儿安排吧。」
第二天淩晨寅时,天还没亮,此时小竹峰所有人都还在睡觉,我就起了个大早,将雪琪和水月喊醒,今天可是对她们来说重要的一天呢,将昨夜编好的主奴之流程交予水月,第一条便是先将身体洗净,雪琪去打水,而我则带着水月外出佈置一个能将整个小竹峰所所有住房笼罩进去的大型幻阵,让小竹峰所有弟子都进入梦游状态。
待得大阵完成,雪琪也将洗澡水准备好了,待水月沐浴完毕,让她穿上平时他最爱的那套月白色道袍,当真是风度偏偏,仙风道骨,美的如同画中的仙女一般。
接着再是为了一会儿玩的更加尽兴让二人进入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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