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净雪脸,连亲我皱巴巴、丑兮兮的黝黑肉囊:“啜、啜……”
舐得半个袋子湿透,螓首反方向一侧,改去亲干的另一边;右手让位上移,圈住一直未及眷顾的茎身,悠悠套弄起来。棒竿、囊周同获照应,玉手徐撸,丁香慢舔,两者的呼应恰到好处,男根勃至更长,肉囊充实沉坠,彷佛万千精虫,尽被这唇舌召唤源源不尽地催生出来……直至两颗春丸都洗涤干净,樱唇便爬上棒根,唇皮点、舌端拂,由低而高,洒扫下半支肉棍;五指同时不忘登顶,拈住龟头,旋搓纵摇。棍底棍首俱受侍奉,棍身没几下子又粗了半寸,李府千金见已吻遍棍儿七分,遂取道龟颈,竖亲肉冠,横舐伞缘。
小小雀舌,跟我乌巢中的大鸟对比悬殊,粉色舌面一舐一舐,仔细清洁昂扬斜举的鸟头;又用心长舔那一线鸟眼,持续刺激得它扩开裂口,微渗前奏精水……“妳别怕脏,这不是尿……”
“我晓得……冰姐有教我……”
“那总舵主有说,接下来该怎样吗?”
李沅芷颊间红透,俏生生地瞅我一眼:“放进……嘴里——”
丹唇略敞,怕呛着似的,只敢含住前半个鸟头,轻吸浅吮;更幼嫩的内唇、更湿热的口腔,教乍然进入新天地的雄鸟乐不可支:“沅芷,吞……深些……”
“嗯……”遭堵住说不出话来的小口含糊应声,两片细唇张得更开,将鸟头后的长躯也纳入过半,几乎塞满了嘴儿。失措稍定,她活像忆起骆冰的教诲,唇瓣贴着鸟身,慢慢地前后吻啜,吞吞吐吐,呵护口中的公鸟……淫后出高徒,大抵骆冰教得好,李沅芷也学得快,在环唇润棒以外,舌儿不忘舔迎棒头,围卷茎干,从前端到根部,没有一处遗漏:“雪……雪……”
胯间雄禽爽着,我又想加强视觉满足,一手侧捧丽人脸蛋,着小处女抬起头来,细看其品箫窘态——梳得贴服、编得整齐的清代男式发辫下,男装少女垂眼赧颜,珠唇圆嘟,衔住一条沾满香津的浑圆阳物,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吃,一寸儿一寸儿地啜食,彷若巢中雏鸟,索食无饱,要我哺以粗长肉虫,方能解饥:“啧……啧……”
“好沅芷,亲得真好……”跟我俯望的目光对上,吹箫玉人眉眼倍增耻色,却仍做好本份,未有停下口里细腻的妙活。我看得更加激动,五指一揽她后脑秀发,忍不住摆动下身:“来,让我操操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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