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一空,充实肿胀的感觉顿时消散,不由娇喊出声:「不要!」
「不要什么?我不是已经把它拔出来了吗?」你瞧,刘柏说着,直立起身子把胯下昂扬的肉棒放到了妙玉眼前,又粗又长,颜色暗红,汁水淋漓。
妙玉忙用玉手遮住眼睛,却忍不住从指缝中窥探。暗自想道:「这般粗长,着实比玉修厉害。可这男子白胖发福,比起隽拔俊秀的陆玉修却是差了许多。这肚腩和身材......」
妙玉越想越觉得厌恶,不过她也清楚自己落于贼人之手命不由己,于是柔声道:「奴家姓陈名妙玉。不知大人名讳?奴家又是如何到了这裡?」
刘柏听了妙玉的细声软语,面带笑容挪身半靠在被褥上,说道:「我是刘柏,漕帮在越州分堂的堂主。我们正在越州州城刘府,也就是我家。」
「大人可知我夫君陆玉修的下落?」
「他是你夫君?流云剑陆家在这越州好歹也是一方霸主,他家嫡亲子弟结婚可不是小事,却未曾送了请帖。陆玉修前日夜裡和他的老奴俩人一起消失了,船上的人并未见着他们。」
妙玉脸上一红道:「奴家与他是情投意合乃是私定终身,玉修这次回家就打算禀报家主迎娶奴家。」
「不知妙玉姑娘出身何们何派,妙玉姑娘看起来并未习练武艺啊?」
妙玉面色更显嫣红,「奴家不过是金陵百花楼裡的行首,玉修怜悯奴家,将奴家赎了身子许以妻妾。」
「怪不得妙玉姑娘如此美艳动人,原来是百花楼的头牌。平日裡,金陵城的达官巨富也难以一亲芳泽,本人今日却能与姑娘共度春宵,真乃三生有幸。」
「那大人可否将奴家送到陆家,玉修定会报答大人的。」
刘柏看了妙玉一眼,若有所思地道:「流云剑陆家和落霞剑陆家是越州最大的两个世家,他们可是很注重出身的,历来只与门派世家联姻。更何况你还给陆玉修带了顶绿帽子......」
妙玉凑过身来侧躺在刘柏怀中,玉乳被挤压的扁圆,娇声道:「奴家自然不会将我们今日的事儿说出去,就说是大人从江上强盗那裡把奴家救了出去。奴家只想回到玉修身边,哪怕为奴为婢也无怨。」
妙玉见刘柏乾笑不回话,心中暗自唾骂,一边拉了刘柏的右手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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