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河上还有十五六丈长,上下四五层的楼船......」
「丘老么,你见过大世面,为何还要跟我们凑热闹。」
「你说的可是金陵,大傢伙谁去过,反正这条船就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了。」
人群中嘈嘈杂杂好不热闹。
陈紫玉来到码头,发现等候自己的竟是一艘金陵最常见的画舫,再加上四周熙熙攘攘的围观人群,不由想起自己当年在百花楼时乘画舫出游的场景。
陈紫玉恍恍惚惚中已是上了画舫,直到刘管事出言提醒才回过神来。
那刘管事作揖离开,杏儿留在了屋外,陈紫玉独自推开凋花木门。
屋内,一位冶艳如仙的女子含笑而立,云鬓峨峨,柳眉杏眼,皓齿朱唇。内穿一件水蓝色长裙,镂空凋花的月白抹胸难掩那对儿丰满挺拔的玉峰,露出一大片白腻的乳球;外披一件澹色轻纱,粉臂秀肩清晰可见。左右两名十八九岁年纪的侍女眉清目秀袅袅娉娉,亦是不可多见的美人儿。
「妙玉姐姐!」
「紫玉妹妹」
千言万语到头来还是一句姐姐妹妹更能表达心中的想念。
一番嘘寒问暖过后,陈紫玉强忍住心中的羞涩,红着俏脸问道:「昨夜可是妙玉姐姐遣人给妹妹送了请帖。」
妙玉心若明镜,自是明白陈紫玉的话若有所指,不动声色道:「昨日夜裡姐姐才到这长州府,急于今日见得妹妹,便连夜遣人送去请柬,却不想撞了妹妹的好事。」
陈紫玉哀声道:「还请姐姐替妹妹保守此事,奴家现在为人姬妾,却是不比在百花楼中,总要有些颜面。」
「请妹妹放心,我昨夜已经警告刘管事忘了昨夜看到的事。若是日后他胆敢透露半句,不光是他自己,连他家人也要一起受累。」说完,妙玉话锋一转,又调笑了句:「妹妹倒是懂得享受!」
陈紫玉赶紧叉开话题道:「姐姐当年为何突然杳无音信,你可曾收到我寄去的书信?」
妙玉从桌旁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渐渐远去的湖岸沉吟道:「这十年间,我也经历了诸多事情。一切都还要从那时说起......
傍晚,去往越州的江船上,一堆衣着简朴的水手在甲板上围坐在一起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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