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珊如沐大恩,接连朝着石冰兰磕头,嘴里不停道:「珊奴……珊奴一定乖乖地,乖乖地……」
余新放开了新婚妻子,石冰兰悠悠然地从椅子上走下来,用脚抠弄着萧珊的阴蒂,「小骚货,没弄几下就淌水了,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母狗?」
萧珊像霜打了的茄子泄了气,灰溜溜地低着头,「是……是母狗。」
萧珊顺着石冰兰的话,大气不敢出一下,其实她怕的不是石冰兰,而是石冰兰的新婚丈夫,自己的干爹和主人余新。可现在这两者之间有多大区别呢?孟璇在一旁冷眼观望着,她今天可是亲身体会了「女变态色魔」的淫威。
萧珊的母亲林素真现在心都要到嗓子眼里去了,宝贝女儿不知被接受怎样残酷的虐待,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她想过跪在余新面前求情,但身处宦海多年的她很快就明白余新这是在利用她的女儿,求情根本无用。
「好,那我就叫你永远记住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石冰兰与余新交换了个眼神,余新拍了拍手,又冲石香兰做出了个手势。其实,余新与石冰兰今天下午在调教室内一番云雨后,早已商议好今天的这出戏的「剧本」。无论是谁赶冒头,都会被枪打出头鸟,此举在于立威。
石香兰接到手势,识趣地从椅子上爬下来,半响,哼哧哼哧的拖来一个小号的炭盆,里面还放着两支炙得火红的烙铁。石冰兰把那两支烙铁抽了出,抬眼看向新婚丈夫,只等丈夫点头。
孟璇全想明白了,以前还有石冰兰与余新作对,而现在石冰兰变成了「冰奴」,包括她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好日子过了,余新想要的已经不仅仅是占有她们的肉体了。
余新看了看石冰兰手里的烙铁,淡淡说了声:「小冰,随你怎么弄,这骚货罪有应得。」
石冰兰二话不说,正要按下去,萧珊抬眼看到灼热的烙铁,还有上面屈辱的字,本能的想要逃开,却被石冰兰一脚脚又给狠踢了回去,遍体疼痛。
「啊……!」随着随着萧珊一声惨叫。一股青烟漂起,大厅里慢慢开始弥漫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伴着一阵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铁灼烤油脂的声音,让大厅里的女人个个不寒而栗,浑身发麻。
片刻,石香兰拉走了炭盆,萧珊早已痛晕了过去。只见她雪白而高翘的两片臀肉上,血淋淋翻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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