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绽,摇着牙不敢大声叫唤了,偶尔从牙缝里泄出一两声呻吟,又被男人抽打,一场大干后,屁股红的发烧,旧伤还没好全,新伤又来了,她的大白屁股上早已布满了被鞭子、手掌,板子等东西抽打后留下的印子……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二下。
余音袅袅,将仅存的轻微喘息声也掩盖了下去,这对新婚夫妇终于在鸳鸯浴后离开了卧室。
丈夫余新穿着蓝色丝绸睡袍,而妻子石冰兰的上半身穿着一件女仆装,两个乳房的位置没有丝毫遮挡,乳头上还挂着金灿灿的乳环,下半身则只有一条连屁股都遮不住的裙子,用以缓冲受伤的屁股坐在椅子上的疼感,红肿充血的阴蒂和受伤的菊穴则完全坦露在外。
余新走在前面,石冰兰则被挂在项圈上的狗链牵着,跟在余新身后,赤着脚踉跄的一路走下楼。
中午十二点十分,他们到了一层的餐厅。新婚妻子的姐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以标准的奴隶姿态跪着迎接自己的妹夫和妹妹,「奶牛伺候主人和夫人用餐。」
石冰兰听到姐姐称呼自己为「夫人」时,那恭敬而卑微的语气,感到颇为奇怪,她为新婚丈夫拉开了餐椅,本已弯下腰,打算习惯性的钻到桌子底下为男人口交时,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可以坐在桌子上吃饭,又直起身子,拉开男人右手边的第一个餐椅,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而石香兰则代替了自己的妹妹,埋头开始舔舐起余新耷拉下来的肉棒。透过透明玻璃的桌面,石冰兰看了看姐姐舔弄新婚丈夫心无旁骛的认真模样,又想到自己赤条条地跟自己的主人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不知怎么的,石冰兰竟然觉得这感觉很好,坐着还是跪着,身上能不能穿衣服,仅仅是在男人面前的区别,就令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是这个男人胯下所有性奴隶中唯一一个享受此待遇的性奴隶……这些邪念在她的脑海里徘徊着,令她更加困惑。
——这就是当主人的老婆的特权吗,真的跟做性奴隶差别好大,看到姐姐在我脚下,我为什么会觉得很满足很高兴,我难道已经变成了这样虚荣又邪恶的女人吗?
已落座的余新端起酒杯,「冰奴,今天是你我主奴二人结婚后的第一天,这杯酒我敬你,能娶到你做老婆是我余新的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石冰兰也举起了酒杯,杏眼含春的看着新婚丈夫,举起酒杯,千娇百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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