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也不会抓坏蛋,我只想和我所爱的男人相守生世,但你却让那个恶魔从我手里夺走了他,你让我死吧,我求求你,让我死吧……”
“对不起,我做不到,真的对不起……”
石冰兰深深地叹了口气,用十分复杂的眼光看了眼余棠,随后语不发的站起身,径直向密室尽头的扇小门走去,余棠还是坐在沙发上动不动,目送着石冰兰渐行渐远,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黑暗之中。
看完了监控录像,余新回卧室的路上有了尿意,进门就蹑手蹑脚地往卫生间去,开门,就撞见了妻子石冰兰,只看她把身子压得很低,屁股高高高翘起,头与手掌齐平贴在地上,正在静候着自己的主人。
正所谓孤枕难眠,余新下床没多久,石冰兰就醒了。虽然她与余新结婚才不到个月,但心思缜密的石冰兰自从回到余新身边以来,早已把丈夫的生活习惯摸得清二楚,每夜丈夫都会在相对固定的时间里下床解手。
今夜,心思缜密的石冰兰注意到了其中的异样之处,余新开了床头灯,而在此之前男人从没开过床头灯,加之自己竟然枕着枕头,丈夫去哪干什么去了答案显而易见。因此,她便学着成人电影里那些温驯的性奴人妻样,自觉地在卫生间等待丈夫使用作为便器的自己。
推门而入,余新发现妻子低身贴地的跪在门口,疑惑不解得问:“冰奴?你在这呆着干什么,怎么不睡觉?”
石冰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偷偷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些,柔声细语道:“主人,奴婢起身看到您不在,所以在卫生间里等着您回来,好方便伺候您如厕。”
余新嘶哑的笑了声,屁股坐到坐便器上,朝妻子招招手道:“过来伺候,老子还要拉屎呢!”
石冰兰脸红,微微抬起头偷瞄了丈夫眼,全无反感的神态,反而眼波流转,娇媚万分地摇着大奶子,晃着大屁股爬到了丈夫的胯间,口含住了那根毁掉了她的切,又赐予了她新生活,让她夜夜欲仙欲死的肉棒。
余新得意地摸了摸妻子的头,促狭笑,尿关放开,在她的艳唇香舌间小起便来。当臭烘烘的尿液滴不剩地被妻子全部吞下后,余新把肉棒拔了出来,长舒了口气道:“张嘴,冰奴,主人要给洗洗你的脏嘴巴。”石冰兰伸舌风情万种地舔了舔嘴唇,听话地把嘴张到了最大。
余新随手拿起个装满杀菌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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