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察啊……妳为什么要这样做……”
饲育室中,这被赤条条捆在木台上苦苦煎熬的年轻女人正是馀棠,而那个穿着包裹全身的和服却仍然骚气不减的女人当然就是石冰兰了。
正在馀棠身上上下其手的石冰兰听到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棠妹妹,妳是想问我为什么和主人一起骗妳,还是想问我为什么雇凶绑架妳?其实答桉很简单,一句话,这就是咱们女人的命,衹配给男人当母狗操干,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我不绑架妳,妳嫁到周家不也是给人家当生育机器,还有妳整天唸叨的那个叫罗成的小子,妳以为人家真把妳当公主了,还不是看上妳那好色老爹的钱和权,想操妳的逼,才愿意花时间哄妳这种天真的小姑娘,结果没操上把命也给送了,想想就觉得好笑。”
石冰兰恶毒的嘲讽重重地击在馀棠的心头,激发出了她残存的最后一点点勇气,父亲和罗成是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她绝不容许任何人这样抹黑他们!“妳胡说……妳胡说……妳不要脸……妳才是坏蛋……妳就是个……妳就是个……破鞋!”
无奈她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真到了骂人的时候,一个脏字也不知道,想了半天,才吐出“破鞋”
一词,反而惹得石冰兰咯咯直笑。
“棠妹妹,听姐姐一句劝,妳就认命吧!”
石冰兰揉弄馀棠乳房的手挪了位置,轻柔地抚摸着馀棠红彤彤的娇小脸蛋,眼含妒忌,却面带微笑道:“无论妳愿意还是不愿意,妳已经是主人的了,想开点,姐姐还没妳这份被主人亲自开苞的福气呢,妳好好想想,妳嫁人和给主人做性奴能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噘起屁股给人操,就凭妳胸前的这两团大淫肉,主人一准把妳操得腿都合不拢,呵呵,到时候就算主人放妳走,妳也会求着给主人当性奴的,妳看姐姐我,现在生活的多好,什么都不用操心……”
馀棠的心凉透了。
一个小时前,她一睁开眼,就看到昨天被色魔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石冰兰,穿着一身和服,满脸笑容的坐在自己的身旁,那一瞬间,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被骗了。
那个声音是对的。
起初,石冰兰衹是把她的双手用绳子捆在铁环上,当石冰兰再度拿出那个名为【原罪】的可怕春药放在她眼前时,她回想起了昨天自己所做的一切,她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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