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所有人都埋在了里面。
难道她没死?仅仅只是伤到了后脑勺?
睁开迷蒙的双眼。
发现自己被一个满脸是泪的中年女人抱在怀里,那女人张着嘴,哭的伤心伤肺,却只能发出枯哑的“啊啊”声。
这人是谁?
“嘶!”
心中疑问刚起,脑袋里面就疼得像是被钻头钻了一样。
无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杨小乔原有的思维意识。
她竟回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
重生在了一个叫杨家村的西南偏僻村庄,一个也叫杨小乔的十七岁女孩身上!
嚎哭的女人发现她醒来,焦急地“啊啊啊”地叫着,还不停地用手比划着,像是要询问什么。
蜷缩在门槛上的一个四十来岁男人,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扶起地上的小乔,关心地问:“你醒了?怎么样?哪儿不舒服?”
男人声音嘶哑,隐忍住眼里的哀伤,粗糙的满是硬茧的手,刺的人皮肤微微发疼,可见平时一个没少干粗活。这是原主的父亲杨大山,抱着她的女人是原主的哑巴母亲吴春燕。
“这个哑巴可真能哭,都哭快一小时了,还不停歇,干脆娘俩一起去死算了。”说话的是原主的二叔杨大海。
“不过就被老娘用拐杖敲了一下后脑勺,哪里就能死?”接话的是原主的三叔杨大树,“哑巴可能想要偷奸耍滑不煮中午饭,故意的。”
“哑巴有那么聪明?三弟!你高估她了吧?她要那么有能耐,哪里还能给我们当牛做马二十来年。啊!哈哈哈!”
“二哥!还是你看的清明。哈哈哈!”
杨大树和杨大海笑作一团。
与吴春燕的哭泣交相辉映。
一哭一笑,形成强烈的对比。
二婶陈金香手里拿着一把蒲扇,麦草编织的那种,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
现在是刚放暑假不久,天热,摇个扇子也没什么。
可这扇子要是摇成了花,扭扭捏捏的,那就耐人寻味了。
原主的二婶是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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