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搞死的概率也很大。

    后事如何，孔媛也没有关注。

    求职期间，和些小姐妹谈起找工作的苦，不止个人对她说起在职场，各种男人形形色色的骚扰。个与她关系极好的跑业务的小姑娘也说，如果把自己包得紧紧的，不让任何客户占便宜，她的工作根本干不了。她坦言，自己陪两个客户上过床。

    这些都在孔媛的心头凿着孔。

    终于，在荣达智瑞面试时，这个孔，透了光。

    荣达智瑞的工资虽然不是最高的，但它的提成比例却十分诱人。何况这份工作主要是和人沟通，学历不高的孔媛从小莫名地就对自己的沟通能力有信心。

    紧接着，孔媛就遇到徐芃提出的那个问题。

    十分期待能拿下这份工作的孔媛鬼使神差地给出了那个答案。看得出，徐芃对她的回答是满意的。

    随后，徐芃约自己吃晚饭。孔媛明白今晚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巧合的是，那几天吴昱辉正好回了老家。那段时间弟弟孔军刚在南昌找到工作，父亲在电话里又总是吞吞吐吐地流露出希望自己这个在中宁发展了好几年的姐姐能多给弟弟些帮衬的意思。

    现在想起来，其实真的只是咬咬牙的事。

    上床前的那段时间最难熬。旦脱了衣服上床，孔媛反倒没了顾虑。她在床上本就放得开，只要把自己的本色拿出来，就足以拿下徐芃——后来和客户接触多了，孔媛才知道，原来只要自己正常发挥，就足以拿下绝大多数男人。

    之后的年，对于现在已经抽身离开的孔媛而言，真的像做梦样。

    也许所有事情，都是注定的吧？分手后，孔媛曾经这样想。

    如果孔媛没有个更受父母宠爱的弟弟；如果她来到中宁后能放下身上背负的关于父母兄弟的责任；如果吴昱辉创业没有失败；如果她陪周晓荣去雅福会那夜没有被吴昱辉的朋友看到……也许事情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又或者如果吴昱辉不是这种气窄而易迁怒的性格，那么就算切都发生了，至少也不会牵扯到施梦萦身上。

    但切都无法回头。

    孔媛不会把现在的困境归咎于命运，她更不会眼看着施梦萦走到去承受后果的位置上，她要自己来承担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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