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屏住呼吸让那男人在她嘴里射精,甚至有一次阴错阳差地将满口的精液吞了下去。可她从没在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射精后,马上就用唇舌去为他清理刚从自己阴道中抽出来的肉棒。
就算那男人做完之后又要自己口交,通常也是会先清理一下下体的。即便如此,残留的气味仍会让施梦萦感到厌恶,她不止一次地拒绝为残留异味过重的肉棒口交。
她无法想像,一个女人,眼睁睁看着一根湿漉漉的,散发着各种臊臭气味的肉棒,怎么能将之含入口中?更难以想象,怎么能用舌头去舔舐?
但苏晨明显没有她这种心理,听着她腻腻的窃笑,忽然像被什么堵住喉咙一般截然而停,施梦萦耳边仿佛响起若有若无的吸吮肉棒声。
她的尿意瞬间加重,不由得越发用力夹紧双腿,心中开始焦躁。即便像她的「菜鸟」,也不会天真地以为外间那两人做完以后就会穿好衣服,端然对坐。她不敢想象,却大致能猜得到外间现在是怎么一副样子:衣裙鞋袜撒了满地,两具肉虫般的赤裸身躯交缠,汗水和其他更令人作呕的汁液搅在一起,流遍两人的身体。
这样的场面,自己怎么能走出去呢?
可谁知道他们还会在外面待多久?自己还需要憋多久?
施梦萦自内心地升起一股怨念。沈惜大概正在享受那个连徐芃都羡慕不已的媚女;徐芃和苏晨刚经过一场酣畅的大战,还在外面腻歪。
自己为什么只能装睡,躲在黑暗里,甚至都不能堂堂正正出去上卫生间?
自己做错什么了?
外间那两人窃窃私语着,不时爆出一两声闷笑。他们似乎十分开心,可发出的每一点动静,都重重地击打在施梦萦原本就已经被消磨得残存无几的耐心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以最快的速度鼓胀,她小心翼翼地翻身,以消解尿意对自己的冲击,却又绝不敢轻易地放松双腿,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屁眼也正在收缩成一团。
施梦萦越来越担心,当自己终于控制不住的时候,难道自己要把全部的尿液都喷在床上吗?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自己还能见外间那两人吗?明天退房时,自己还能见任何一个可能走进这间房的酒店服务生吗?
自己还要活吗?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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