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他出门还不得低着头走路啊!巩四毛憋屈的咬了咬牙,带着屈辱和愤怒回了家。
四毛躺在床上连灌了三瓶啤酒下肚,可还是没有睡意,他略带醉意的站在院子里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爹和娘的房间还亮着灯,四毛要找个人倾诉他的痛苦……“你倒是舒坦了,一躺就是几年,啥活不用干。”
四毛娘站着床边上擦着身子,底下就穿了一件蓝色圆点的大裤衩,毛巾在耸拉下来的肥奶子上来回滑动着,“我3岁就到了你老巩家做童养媳,6岁就生了大毛,大毛今年44了吧,我就吃了不44年的苦啊,没享过一天福,老四倒是孝顺,让我们俩个老东西在家住着,可月红不是个善茬啊,连换下来的裤衩子都要我给她洗!”
四毛爹嘴说不了话,只能用手指在空中乱划着,嘴里唔唔唔的却没有字蹦出来。
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意思。
四毛推门进来的时候,四毛娘已经躺下了,正摇着扇子继续和老头子诉苦,也不管老头子有没有听进去。
四毛娘从小最惯着这小儿子的,一看儿子摇摇晃晃的进来,而且还哭了,刚要张嘴问,四毛已经扑在她怀里了:“娘,月红她不是人!“哭了几声又说道:“她偷人啊,她偷人啊,我他妈成了王八!”
四毛爹激动的手又是一阵乱舞,嘴里唔唔个不停,他想提醒一下两个人,他虽然半身不遂,但脑子可还清楚的很,此刻老妻浑身上下就一条裤衩子,三十多岁的儿子头正趴在娘的奶子边上,娘还用手拍着儿子的背哄他,这叫什么话?这成什么样子?德旺舒服完了把月红搂在怀里抽着烟,月红推了一把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德旺手一紧不让她动弹,“急个屁啊!反正四毛又不敢说你,你就说你在翠娟家打扑克不完了吗,歇一会老子还要整一炮!”
月红一听还可以过一次瘾,心里高兴极了,再也不提回家的事了。
每回一到好事快来那几天,她就巴不得有根大鸡巴在逼里使劲捅、不停的捅……四毛不知什么时候趴着睡着了,四毛娘爬起来把门关上了,对一直在空中写字的老头子吼道:“你要说啥?你要说啥?搞的一下不停的,火烧房子了?儿媳妇偷人呢,你没听见啊?老东西,我不得哄一下咱儿子吗?可怜的老四啊,娶了这么个女人,外人看着光鲜,不知道这女人尽欺负咱儿子啊!让他在这睡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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