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深脸上充满着愧疚的神色。
而宏考岩却睁开了双眼,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意。
“砰。。”
枪声一响,宏考岩的眉心上现在豆大的枪口,而背后的墙身上溅满了红黄色的脑浆水和血水,他张开了口,想说什么,但又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眼神涣散,“噼啪”
的倒在地上。
“呜呜。。。对。。对不起。。我不想的。。呜呜。。”
贵深一脸自责的流出悔恨的眼泪,但很快,他耳边再次响起了一下枪声。
“你。。你。。”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旭川,只见旭川手上同样握着另外一把军用手枪,黑幽幽的枪口上泛起浓浓的白烟,接着他也死不暝目的倒在地上。
“哼,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这样的叛徒我怎能放心的放在身边?给我打电话给看守他家人的兄弟,你就说将他们找个地方活埋了,让他们一家人在黄泉路上相见,其他兄弟跟我去校场,召唤所有的士兵集合,我有话跟他们说。”
说完,他就和金泽宏大步向着门外走去。
黄昏的天空,伴着残红的落日,十一师团基地里响起了零零星星的枪声和临死是的惨叫声,枪响停止不久,基地里响起了召集广播。
很快,各栋宿舍楼里拥出大量穿戴整齐的士兵,每人脸上神情凝重,不时互相射出探究的目光,因为他们都不是聋子,刚刚基地里面响起了多起的枪声,甚至有些士兵见到执法队进门将他们的长官拖走并在空地上处决了,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种习惯迫使他们还是快速的向着广场里集结。
很快原本空旷的广场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他们在原有的排长,连长副连长,或团长指挥下整齐划一的站立着。
士兵们虽然没有转头,但他们还是发现了自已的队伍里或多或少的少了几名长官,相信他们就是被刚才的枪声所处决。
现在鸦雀无声,就在众人不知所措时,很快,广场的演武台上出现了几条身影。
只见副师长旭川大踏步的走向演武台中央,而他的身后则是参谋长金泽宏和一众亲兵。
“唉?宏考师长去了哪里?怎么只有副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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