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顶着秦语的骨盆。
而秦语那美妙的淫叫声也伴随着我抽动的节奏此起彼伏。
“啊……啊……老……老公……好棒……嗯……嗯……咿呀……呀呀……啊……不行……不行……啊……好棒……”
我伸出手,抚摸了下秦语的后脑。
她迷离地看着我,脸上已是片绯红,脑门上的刘海也被汗贴在了脸上。
这刻,四目相对,秦语身体里的火已经被我点燃。
这时,她突然扑上来,摇晃中,我只觉得自己的嘴被两瓣同样灼热的唇堵上。
我们同时吐出舌头,纠缠在起,而我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嗯……嗯嗯……”
嘴被吻上的秦语,此时发不出其他的声响。
越来越急促的娇喘说明了切问题。
又经历了数十次的抽动,本就神经紧绷的秦语经历了这么番蹂躏后,终于迸发出野性的快感。她的肉壁突然无征兆地痉挛,小穴深处,股热泉喷涌而出。
突然受到外物挤压和温存的肉棒,也失去了最后的防御。
我鸡巴抖,股股精液喷射出来。多日不尝腥的我这次居然足足喷射了十余次。
秦语还是不听地“嗯嗯”地叫着,直到我射精的刹那,她勐地推了我把,从我的口中逃离开,放肆地呻吟着。
我喘着粗气,肉棒渐渐变软,秦语无力地抱着我。
“讨厌啦,刚才快把我闷死了……”秦语有气无力地说道。
“语姐,还行吗?”
“讨厌,老色棍!”
“刚才还没说呢,外国的鸡巴什么味道啊?”
“变态,”秦语翻身,躺在了我的身边。
“不过,想听可以,有个条件!”
我听有戏,连忙说道:“行!说吧,什么条件!我定答应!”
“哼哼,”秦语坏笑了声,“待会要是说得过火了,你可不许生气,还有,你可得负责灭火!”
“灭火?怎么灭啊?”我明知故问。
“当然是用刚才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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