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哼……讨厌……嗯……”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嘛?”
“讨厌……哼……学……学坏了……嗯……”
“还不说?不说我可撤了啊。”
“嗯……你……你敢……哼哼……嗯……讨厌……啊……快点……快点啊……受不了了……快点……啊……进来……进来……”
“还说我学坏了,学坏了也是你带坏的!”
我边笑骂着,边也做好了准备。
我先轻轻地往前顶了点,然后藉着秦语腿部的力量,将肉棒勐插进去。
“嗯……咿呀啊啊啊啊……讨厌……啊……好热……嗯……再……再来……”
伴随着秦语浪高过浪的叫床声,藉助着秦语腿部收紧、放鬆的力量,我次次地将肉棒送入她的花心。
“嗯……嗯嗯……哼啊……慢……慢点……嗯哼……不……不行啊……哦……好……好热……啊啊……快……啊啊啊……又……又要来了……”
我知道,越是到了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放鬆。
我乾脆俯下身去,藉着抽送的力量,扑在秦语的身上。
正是这次突如其来的冲击,也让秦语冲上巫山之巅。
“嗯啊……好重……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壁剧烈地抽搐着,股股的热流从秦语身体最深处喷出。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我也卸下了最后层防线,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灌进秦语的阴道之中。
交合处,雌雄两性的生殖器官紧紧地贴合着、拥抱着。
柏拉图说,很久很久以前,男人和女人是体的,是紧密结合着的。
或许我的想法十分肤浅,但可能柏拉图说的这种原始状态就是我和秦语现在这样子吧。
我趴在秦语的身上,两人的汗液也黏合在了起。
我和她都喘着粗气,低吟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语伸手,勐地把我从她的身上推了下来,软下去的肉棒,也随之滑出。
“我说你啊,是越来越坏了。刚才干嘛呢?直接就倒我身上了,懂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