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什么?」
「有趣的是哪天你被戴了绿帽子被还蒙在鼓里呢!」
「我……我……她……」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想知道怎么办吗?」
「想,想,快,快告诉我!」
「哈哈,」
他停顿了一下。
「很简单。和她分手。」
「不……不……我做不到……我真的……我真的很爱她。打死我都做不到……」
我几乎要哭出来。
「哼,那看来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了!」
说着,我彷佛感觉一只大手朝我脸上拍来。
我急忙一闪。
「咕咚——」
睁开眼睛一看,我却躺在床下,身上已被汗湿透。
刚才,真的只是个梦吗?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和秦语的家成为了我们的「战场」。
床上,沙发上,地毯上,都留下了我们奋战的痕迹。
后入式,站立式,女上男下式,野兽式,几乎各种体位我们都试了个遍。
虽然她很少为我口交,但却从一个完全不会的菜鸟,变成了一个像是多年的老手,让我欲罢不能。
可能是性激素分泌的比较旺盛的因素,我们俩的性器都有了较大的变化:我的阳具已经涨到19cm,直径也从原来不足5cm暴涨到和刘克差不多的6cm多,每次也从20分钟就投降进步到45分钟左右了;秦语就更夸张了,她的胸围几乎每天都长一个尺寸,现在已经逼近D杯大关了,现在她以前的衣服几乎都像是绑在她的身上,而她的小穴依然紧致,但却比之前更加敏感,皮肤也更加的细腻。
不过,每天如此的奋战也让我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
这话真是有一番道理。
有时我已是精疲力竭,她却仍然激情不减,似乎是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
每当我瘫软在床上的时候,那个梦中的声音,似乎又在我耳边回响,发出那尖锐的笑声,犹如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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