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便越发心疼沐妘荷,却也离她越发的遥远。
周慕青的声音突然变得悠长起来,像是怀念,又像是痛惜,「你可知我与秦无月被称作沐妘军三铁車之一」「曾听沐箭营将士言过,三铁車?将军言下之意,原先还有一大将?」周慕青用力的点了点头,「是,此人乃是将军之妹,沐妘柔。
她原先乃是前将军,后初次北伐立下奇功,被封车骑将军,大沄军中威信仅次将军之下」白风烈不免苦笑出了声,「大沄南征北战之将竟皆是女儿之身,阴盛阳衰,可真是国运不旺」周慕青扭脸狠狠瞪了他一眼,「那又如何,将军本就不信男子。
由她任主帅,自然招的都是熟识亲信。
再说沐妘柔自小与将军一同长大,谋略武力虽不及兄姐,可仍胜我等一大筹,更别说诸如王献勋之流的愚将了。
你可知崇州六城,四城都是柔将军所攻下的。
彼时,大将军只需安坐中军帐,指派我等出战便可,哪像现在……」「既然如此,那柔将军如今安在?」白风烈这一句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了周慕青的胸口上。
她吸了吸鼻翼,双目一闭,竟暗自落下泪来。
「周将军……」周慕青只是半垂面,任由热泪落下,语气却逐渐变得恶劣,「今日所言,切莫在将军面前提起分毫,不然小心脑袋不保!」「喏……」白风烈原本以为周慕青不会告诉他,可周慕青扭头看了他许久之后,还是哽咽着开了口,声虽哽咽,可语气却无比凶狠,像是在嗓间拉了把钝锯,「那是二次北伐之时,时令已快要入冬,坜国多次求和都被将军所拒,可若是拖到天寒地冻之时,我军自然也难以深入。
可将军却坚决不肯回撤,纠缠着坜国大军对峙。
坜国便一拖再拖,不肯决战,希望天寒之后,我军可自退。
彼时大沄朝堂上也开始连番质疑攻击将军。
陛下虽有心助将军北伐,可臣怨却实在难以平息。
他只得亲赴前线,与将军长谈。
将军自知若想北伐成功必不能让陛下掣肘,于是便将自己的奇袭之策告诉了陛下,想让他宽心」「到底是何良谋?」白风烈忍不住问道,「你可知北伐难在何处?难便难在,坜国地广人稀,气候恶劣。
我大军难以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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