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似乎毫无期盼,可心头耳边确是盼着一阵热流。
「将军豫州渡河自然是想瞒天过海,我们随身带了烈酒,应是为了烧毁辎重作燃火之物。
可这五千人千辛万苦,若是只为断其粮草,却有些大材小用。
可若是直冲主营,又不免有些冒险。
难不成,待大雾起,我等冲阵诱敌,搅乱敌阵,秦将军趁机引大军渡河?彼时大雾之下,敌军难以分清我主军何在,慌乱之下确是能一击而胜」沐妘荷扔掉果核,「可想至如此,已是不易,但仍不算万无一失,而且也只看了三步」白风烈撇撇嘴,轻声嘟囔着,「我既不是主帅,也没法子钻到你心里看个究竟,能看三步还不够?」此话说完,气氛突然有些微妙,沐妘荷轻咳了一声,声色有些严厉,「又在胡言乱语。
那二十军棍我可还记着呢」「嘿嘿,那将军已经算到几步了?」沐妘荷抬起头朝着西方望去,轻声说道,「熠国十五万大军灰飞烟火,郑起年的人头摆在我的案桌之上……」又过了一个多时辰,雾气慢慢从秋水上蔓延起来,不消片刻,山脚下的大营已然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只剩下星点模糊的火光。
白风烈立马站起身,准备回阵中拿兵器上马,沐妘荷抬手拽着他的胳膊,顿时把他又拉倒了下来。
白风烈一时没有准备,脸着地吃了一嘴的泥。
沐妘荷着实想笑,却还是忍住了。
「将军……」「我说动了么?给我等着!」「这大雾都起了,还等什么?」沐妘荷却并末回答。
白风烈虽然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趴了下来,只是开始凝神思索起来。
郑起年原本已然睡下了,今晚又喝了些酒,再加上刚刚一顿自劝,驱散了惶恐之心,自然是睡的香甜。
可大帐突然就被人掀了开来,张业带着一阵劲风冲了进来,他身着布衣正慌忙的往身上套着铠甲,「舅舅,舅舅,大事,大事不好,敌军趁雾袭营了」郑起年晃了晃有些胀痛的脑袋,终于确定了面前衣衫不整的乃是张业。
「袭营?怎么会!王献勋渡过秋水了?我岸边有五万精兵,还有火箭营,怎会被他渡河!」「哎呀,不是,不是,敌军是从北方来的,径直冲进了刘将军的重骑营,沿路烧杀。
只如此短短一瞬,西北营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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