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烈终于忍不下去了,眼下他已不仅仅是想要告别,而是思人之意着实剜心。
傍晚时分,他在大帐外烧了一捆湿柴,将守帐的两人引了出来,随后飞一般的迈入帐中。
「将军为何不肯见我!」白风烈一入帐中,便闷闷不乐的喝道。
细看之下,沐妘荷竟躺在榻上,蜷身而卧。
他一惊,三步上前,半跪下来。
「将军你怎么了?」沐妘荷疲惫的睁开眼,原本便蹙紧的眉头眼下却凝的更深了。
「你是如何进来的!」「嘿嘿,略施小计,调虎离山而已」「你去吧,我身体抱恙,无心与你耍嘴」说完,沐妘荷一扭身便背对着他。
白风烈想了想,半起身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夫人哪里不适,夫君我略懂医术,可为夫人把脉」沐妘荷被他气的哭笑不得,可腹中却又是隐隐作痛。
「去去去,休要在此烦我」这时大帐再次被掀开,周慕青端着一碗姜汤,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将军……咦,你是如何进来的?」「周将军……」白风烈起身憨笑着打了声招呼。
「慕青,你来的正好,把这小子给我弄出去,整天胡言乱语,烦人!」周慕青噗嗤一声的就笑了出来,随后将汤置于桌上。
「遵命,将军趁热饮下吧」随后,她一反手勾住了白风烈的脖子,臂膀一发力,直接将白风烈给拖了出去。
出到大帐外,白风烈无奈的揉了揉脖子,「周将军,大将军到底是怎么了?」「你真想知道?」周慕青神秘的说道。
白风烈傻乎乎的点了点头,周慕青四下看了看,随后贴上小声说道,「将军月事在身,经水不利,故而少腹胀痛,尤其是初至和末尾之时,总是疼痛难当,都是行军多年落下的老毛病。
今日已然到了末尾,估计再痛上半日,便会见好」「那该如何是好?喝姜汤便有用?」周慕青轻叹口气,「只是略有缓解吧,将军丈夫之志,却碍于这女子之身,造化弄人啊……不过我倒是听过一法,或许有用,但将军愿不愿我就不知道了,你附耳过来……」片刻后,白风烈又悄然钻进了沐妘荷的帐内,沐妘荷此时依旧面对墙壁而卧。
白风烈早在帐外就褪去了衣甲,只穿了贴身便衣,轻手轻脚的移到踏前,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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