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烈轻握着沐妘荷白玉般的臂膀,「早知会心痛至此,又何必为我挡箭」「我已上药,何来心……」沐妘荷刚刚开口,却发现白风烈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她几乎在瞬间便明白对方的意思。
余下的话卡在了嗓间,无所适从起来。
白风烈捡起桉上的断箭,将箭簇放在鼻尖闻了闻。
「此箭箭簇泡了马粪,只是上药还不够,要……」白风烈说了一个字却再也说不下去了,他轻轻闭上眼,默默咬住了后槽牙,胸膛里的那颗火热跳动的心彷佛被千军万马来回踩踏而过,疼的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手指一用力,生生将断箭再次折成了两半,可却依旧不肯撒手。
「要如何……」沐妘荷伸出手放在他握箭的手背上,轻柔的捏了捏。
语气也一改往日的冷清与严厉,温润甘甜如三月春风,彷佛在安抚一个坏了玩具的失落孩童。
白风烈睁开眼,轻吸了口气,「要酒淋火灼」「好……」沐妘荷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便展开了手臂。
她的上身只有一件单薄的布条便再任何无遮挡,可眼前男子的视线,却从头至尾都末离开过她的伤口。
白风烈站起身,外出找来了干净的布条和烈酒。
重回大帐后,他先褪去了自己的盔甲,撸起了衣袖,随后又拔出了腰间的匕首。
他并不知道,他是第一个在沐妘荷面前拔出匕首却安然无恙的人。
他也没想到,沐妘荷在此刻已然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他的手上……他将匕首丢于火盆之上,随后蹲在沐妘荷身前,手臂从下而上绕过她的手臂,最后紧紧握住了她晶莹的肩头。
「抓住我」他低着嗓音轻声说道。
于是沐妘荷也张开手掌,握住了他强壮的上臂。
两只手臂交叉而绕,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白风烈举起酒囊,咬开瓶塞。
可却久久不忍倒下。
「倒吧,我忍得住」沐妘荷面不改色,轻声说道。
白风烈加重了手掌的力量,将她的肩头握的更紧,一咬牙,便将烈酒淋了上去。
沐妘荷全身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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