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阿刻依则连夜带着亲信安排相关事宜,而正因如此,直到出军前,都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此行的真正目标。
见识了沐妘荷的鹰盲之困,他越发明白机密的重要之处。
「所以你真正的目标根本不是太子?」「而是你……」拓跋烈说完,将手中的白旗扔进了棋盘之中。
「怎么不下了?」沐妘荷有些诧异的问道,「我已占了两百余目,你早已输了,还下什么?」拓跋烈没好气的说道,沐妘荷看着满盘的棋子,明明自己的白子也不少啊,怎么好端端的就输了?「何为目?」她依旧盯着棋盘,颇为认真的问道。
「沐妘荷!」拓跋烈差点忍不住站起身来,他并不是对沐妘荷此时的冷静而惊讶,而是对沐妘荷的棋艺深感无奈,亏她明明一窍不通还能下的这么认真。
沐妘荷看着他,随后也丢了手里的黑子,淡然的说道,「好吧,今日这盘你赢了。
说起来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输,也是唯一一次」她说着便笑起来,笑的春意盎然,两枚梨涡也跟着绽放开来。
拓跋烈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沐妘荷的意思。
「你指的是这棋?所以此战你仍是必胜?」「是。
一胜一负,你我也算是平手」拓跋烈凝眉了许久,低声问道,「将军何出此言?」沐妘荷理了理罩袍,稳稳的站起了身,随后信步走到了坡边,「……因为这崇州已然不是你的了」她说完,扭头看向了柳坡北方的惠城。
拓跋烈跟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
「将军何意?」沐妘荷转过身,她舔了舔下唇,不住的用手理着被风吹起的鬓角,似乎在斟酌着接下来的用词。
「崇州已复,你怕是回不了定南了」「你是说崇州六城……何时?难道是……」拓跋烈脸色瞬间苍白,气息也变得越发混乱起来。
他前前后后整理着思绪,最后猛然抬起头看着沐妘荷。
「将军可真是深谙人心兵道!是我太自负了,原本真的以为你因我背弃而悲伤了多日。
如今看来,自你我林中一别,你便已然谋划了这大局」沐妘荷明显听出了拓跋烈语气中的不悦甚至是愠怒,她像做错了事的姑娘,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我确实悲痛至今,只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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