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入冬也没有多少日子了,奉王上之命,大都尉还是班师回都吧,无论如何,崇州也已拿下,至于其他,还请大都尉自己去和王上解释」特使怕自己问不出个结果,还是干脆让他自己面君去吧,届时这五万人是杀是放便也不用自己操心了。
「特使先回,待我拿下寒云,杀了太子,自会带着大沄供奉回定南复命」拓跋烈转而又拿过一个橘子,拨开皮丢了一片进嘴里。
结果入口便是一阵激酸,气的他起身后大步流星走到帐前,掀开帐帘,连装橘子的果盘一起扔了出去。
特使一听猛然间便却来了兴致,跟在他左右问道,「大都尉要打寒云关,何时?」「快了,估计就这十来日吧」「可有胜算?」拓跋烈眉头一皱,扭头看着特使反问道,「若无胜算,难不成是去寻死?」「我自然是希望大都尉可以得胜而归,如若真能拿下寒云关,那么在王上面前,之前的种种便不足挂齿了」「如此正好,特使便请回吧,静待佳音便是」拓跋烈回身坐下,准备送客了。
特使想了想,又回头说道,「希望大都尉不要食言,纵使大都尉年轻气盛,也还请别忘了跟随你纵横厮杀的断牙将士们」拓跋烈只是挥了挥手,却在特使快要出帐之际默默的补了一句,「回去告诉他,我定会和沐妘荷决一死战,让他宽心」这天阿刻依终于接到了密报,兴冲冲的跑进了大帐,拓跋烈正坐在炉边看着手里的白绢,这些日子他几次想将其投入火中,有一次甚至已经丢了进去,可却又闪电般的伸手挑了出来,白绢的一角烧成了焦黑。
他暗自运气,却不知这气该往哪出。
见阿刻依进来后,他迅速将白绢捏成一团。
「大都尉,她到了!」阿刻依刚一进账,便大声喊道,他并不害怕沐妘荷,但他也确实不愿去攻打寒云。
但眼下无论如何也总比伺候一个性情突然阴沉的主帅好。
拓跋烈没有丝毫的动作,只是默默算了日子,低声自语道,「五日的路程她竟走了二十日……」「是啊,走的比粮车都慢,大王子那边的探子说,这一路都是走走停停,沐妘荷连马都末骑,全程都只坐的车辇,看着像是生了场大病……」阿刻依加重了「大病」二字,他并无没有其他心眼,只是借此想提醒拓跋烈,这可是攻打寒云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病了……」拓跋烈再次默念,依旧末动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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