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妘荷配合着张开了贝齿,白风烈便见缝插针将舌间顶进了她的口中,紧紧的缠绕住了她的香舌。
等沐妘荷喘息回神时才发现,自己内衬的白衣早已被这急不可耐的猴崽子从肩上褪到了腹部。
裹胸的心衣也被扯了下了一半来,自己一侧的温香软玉早已被他牢牢的握在了手掌中,正肆无忌惮的揉捏着。
她赶紧伸手去推白风烈,可却只敢去推他半边的肩膀,毕竟左胸的伤口是一点也受不得外力的。
「烈儿……你别胡闹……我是你娘……你我不可再行此事!」白风烈彷佛没听见一般,他伸手搂住沐妘荷的腰身,将她往自己的面前一带,低头便含着了那颗久违的蓓蕾。
沐妘荷浑身顿时一阵酥麻,只能一手轻轻抵住他手上的肩膀,防止他碰到伤口,另一手则被迫抱着他的脑袋。
「烈儿!烈儿!母子通奸,天地难容……不可……」她真的有些慌了,因为自己的心防已然是摇摇欲坠。
于是她用力抬起白风烈的脑袋,想把他顶出去。
而白风烈却如同蛮牛般,硬是含着她的乳尖死不撒口。
就这么来回一拉扯,沐妘荷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他不自觉的用了左边胸背之力,剧烈的疼痛在短短一瞬便抽在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闷哼了一声,缓缓皱眉抬起了头,倒在了一旁。
「烈儿,烈儿,你没事吧,让你不要胡闹,若是再碰了伤口又该如何是好」沐妘荷根本顾不得整理自己混乱的衣衫,赶紧扶着白风烈躺了下去。
白风烈瞅见了她满脸的担忧之色,于是在最短的时间里,扯平了自己的眉头,又微微笑了起来。
「亏你还笑得出来,你可知你的伤势有多重,只差一点就真的救不回来了」「这我自然知道,能挨凤鸣一枪还活着的,我怕是第一人了。
虽然我扯动了枪尖,而入体那刻,夫人还是抖了枪身,偏了几寸吧」白风烈嘴上说着,可手上却依旧不老实,他偷偷抬起手,又往沐妘荷的胸口探去。
沐妘荷想都没想就用力给他拨了下去,「还不老实?刚刚究竟是谁说自己罪孽之身,要以死谢罪的」白风烈傻笑着放下手,但却又牵住了沐妘荷的十指,这下任她挣扎也不肯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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