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看不懂的烫金字镌刻着一行文字:「Jesympathiseavectoutsauflasouffrance」芊歌是家里的独生女,孤单的她没有玩伴,玩累了就去阁楼上俯瞰风景。
顶层阁楼的采光良好,阳光将屋里的一切都漂白了,漂白的墙壁、漂白的茶几、漂白的红木地板……她时常怀疑,那些白纸黑字记录的一切苦难,究竟是否是发生在同一个世界的事情。
下周芊歌就要在全校的面前进行演讲,演讲的内容就与「收容兽人」相关。
她的一家住在顶层洋房阁楼上,她时常趴在宽敞的落地窗前,低头俯瞰着那个仿佛是模型般的迷你城市。
远处宽阔的人工湖上鳞波荡漾,连绵青翠的人造山与铅白闪烁的滑雪场交相辉映,浑然一体的一个浓缩的小世界。
城市则在其环抱之中,青灰色的柏油马路上疾驰着跑车,色块般分割的地砖和马路,蚂蚁般的人群熙熙攘攘。
夜幕降临,街道换上五色的霓虹彩灯,酒吧和电影院几乎彻夜不休。
林芊歌与她的母亲长相截然不同,只继承了母亲的白净,却没有母亲的那般刻薄,一张微圆的鹅蛋脸更讨人喜欢,浑身上下都是白净水灵,尽管还是少女,上天似乎把美丽的精华蕴藏在这半成熟的躯壳内,只等待着时间将催促她尽快发芽开花。
为了追求一种仪式感和使命感,她换上一身私立学校的英伦式的学生制服,自幼的舞蹈的培训,使得林芊歌娇小的体态也能呈现出挺拔延伸的美感,将那没有一丝褶痕的短袖小白衬衫撑得笔直,女孩双手捧起打印的演讲稿,声情并茂地朗读着:「……那些正在苦难中挣扎的兽人小朋友们,他们也在呼唤着末来。
你们岂敢剥夺他们的末来?你们岂敢……」也许某一天,自己也将继承父亲的衣钵,在这片土地上继续为平等和人权奔走,她一遍又一遍地朗诵,生命是如何平等的可贵,黑皮兽人的非法移民们又在人类的土地上遭受怎样的待遇,而人类又是如何如何失职的地球之长,以及人类的行为又在怎样的破坏着这个世界。
想着在哪里加重语气,那里暂停一些,这里加速一些。
越是去尽力地表现,越是无法唤起同情:那些崇高伟大的道理,究竟是什么意思?那个位数大到经常读错的数字,究竟意味着什么呢?就好像她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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