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生,但徐蕴说得对,一旦自己被定了滥杀无辜的罪名,就会让自己的仕途蒙上一层阴影。
说到底,宋朝还是文官的天下,文官只会按照自己的儒家理念来定义善恶是非,甚至是迂腐,只关心自己杀匪是否残暴,却不考虑这些乱匪给普通百姓带来深重的灾难。
这时,呼延通走了进来,他沉默片刻道:“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什么事?”陈庆回头看了他一眼。
“王涣曾经找过我。”
陈庆眉头轻轻一皱,“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今天中午,我们刚回来,他就找到我了,他请我去天香楼吃饭,我没有拒绝。”
陈庆点点头,他能理解,呼延通毕竟是官宦子弟,他也不想得罪监察御史。
“他找你做什么?”
“他就问我,分到了多少赏赐?”
陈庆一怔,“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把缴获的战利品,包括钱财都分给了士兵,他问我分到了多少?”
“你怎么说?”
“我就告诉他,我们按照战功分配,我定为甲等战功,分到二百四十贯钱,一般士兵最少也能分到二十贯钱。”
“他问到我了吗?”陈庆冷笑一声问道。
“问了,我告诉他,你一文钱都没有拿,但他显然不相信,说我太幼稚了。”
呼延通叹了口气又道:“这个王涣我觉得他不是正常的监察御史,他带有私心。”
“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很多事情都是先入为主,认定你有罪,然后找各种证据去证明罪行,指挥使,你要当心,明显有人在背后整你。”
陈庆负手走了几步,忽然问道:“这个王涣和王薄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倒不清楚,不过可以查一查,你的意思是说,是王薄在背后整你?”
陈庆负手望着帐外道:“我想不到还会有谁?我想了很久,目前我唯一得罪的人就只有王薄,他想拿武学魁首,我却挡了他的道。”
“很有可能,拿到武学魁首阶官能升三级,而普通学生最多只能升一级,差距很大。”
呼延通着实有点担忧,“那指挥使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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