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被母亲学了去,竟有一种别样的充实感。
母亲碰触过我的耳朵后,又舔过我的脸颊,娇嫩的小舌头在脸上摩擦过去,一路向下,舔过脸廓,又到了脖子,母亲温柔地在我的颈部用唇印下,又用舌尖撩搔,母亲的小脑袋就这样近乎枕在我的怀中,那种温暖让我忍不住要伸手抱紧她。
接着是锁骨,胸部,乳头,皮肤一寸一寸被母亲舔得湿润,湿润清凉过后却又是一阵火热,男人的乳头竟然也能感觉到如此,我不禁有些诧异,但更多的却还是享受。
母亲的舌头不断下挪,从上到下自我身体上走了一遍,最后来到了我的胯下。
母亲的小香舌的游走就好像为我的精神做了一遍按摩,自内而外都有着一种爽畅感,之前都是我为母亲服务,这头一遭角色倒置,所带给我的全是惊喜。
犹如为贵族老爷贴身侍寝的母亲最后还是停留在了我那半软半硬的阳具前,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母亲的模样很是惹人生怜,稍显凌乱的头发散散的披着,注视着我肉棒的眼神中满是纯粹的欲望,那鲜艳而晶莹的樱唇微微开合,浅浅地吐息着。
她用舌头碰触着我的男根,舌尖在龟头上游滑,整张小嘴张开,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用宛如吮吸冰棍的方式轻轻嘬动,含住龟头又吐出,用舌头扫弄着肉棒的根部。
母亲的掌心托着我的阴囊,轻轻地揉弄,又变着花样地舔舐着我的菇头,很快,在她那重重刺激下,我的肉根立即勃起,逐渐胀到了最大。
“这还差不多。
”母亲望着雄赳气昂的肉棒,眼神中的光芒也从贪婪变成了满足。
不单是因为儿子的那活儿重新恢复了活力,更是因为自己的魅力也得到了证明。
我对你勃起了,这样的话语虽然下流,但对于一个女人无疑是最高的赞美,那正是雌性荷尔蒙破开了对方心防的证明。
自打她和丈夫闹崩后,有意无意地,她总是会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才不能把丈夫留下来,虽然她觉得自己的容貌的确不差,可在别人的眼中又是怎样的一副情况?母亲为此没少忧心,也没少自怨自艾过,但见到儿子对自己近乎痴迷的依恋,已经这根一柱擎天的肉棒,她心中的忧虑也随之一扫而空。
心病就是这样,易生,也易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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