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敢这样对他纠缠不清的情人无一例外地都立刻被扫地出门,念在这家伙还小又是初犯,袁天纵自觉很大度地愿意原谅他这一回。
搞清楚你的身份——袁天纵的狠话不用多,只此一句已经足以让陆敏行刻骨铭心。
一根烟抽到一半,袁天纵听见有人按响了房间的门铃。
“进来。
”他捻熄了烟放进烟灰缸,扒了扒刚洗好的头发。
白天强逼着卫岚纠集一批人陪他去打了两场高尔夫,弄得每个人都叫苦连天,他这一个多月的苦行僧日子才算正式宣告结束。
傍晚回父母家一起吃了顿晚饭算是报告行踪,晚上继续出门找乐子——为了某个铁矿入股的事情,他已经在那个鬼地方陆续耗了好几个月,想到一个星期之后还要继续过去熬着,袁天纵打算趁这几天宝贵的时间玩个够本。
一个小麦色肌肤的年轻男孩带着好奇和兴奋走进房间,样子看起来很机灵。
一进门就甜甜地喊了一声袁先生,还附赠一个慧黠的笑容。
自从将陆敏行放在身边养着之后,每次袁天纵出来玩,都会下意识地故意避开一切可能会联想到他的人或物。
他找的那些男孩从外表到性格都没有任何陆敏行的痕迹,他们或者活泼开朗)或者清浅单纯,却绝对没有他总是若有所思的内敛和孤傲的气息,更没有他身上那种一直压抑着某种火焰)仿佛随时会燃烧的炫目。
后来袁天纵才不得不承认,那个男孩在他的心中是如此的特殊,特殊到他不肯用不相干的人来模糊他,晕开他在自己心中的印象。
可是此刻男人的心里只有自己千里迢迢赶回来看他,却被当成不速之客的愤怒。
“脱衣服,上床。
”他简单地吩咐了一句。
男孩听话地应了,脱光衣服之后跪在床上,用嘴拉开袁天纵腰间浴袍的带子。
发觉对方替自己脱去内裤的手有点抖,紧张得抿紧了嘴,袁天纵一哂,“第一次?”“嗯。
”男孩舔了舔嘴唇,接着甜腻腻地求他,“袁先生等一下要轻一点……”去他妈的第一次!袁天纵在心中嗤之以鼻,大概知道他好这口,这些出来卖的人为了迎合他,果然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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