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操心。
蜜见这情况很好玩,乾脆对丝说:“就怕别人不知道你的癖好呢。”
“呼──”丝的嘴角上扬,双眼微开。她把蜜的话视为是讚美,还因此挺起胸膛有人点出来,会比较过瘾;一开始,我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而仔细想想,其实我也懂这种心理;明有时受不了丝这一点,泥更是常常抗议。
那丝先前是在气什么呢?想到这里,我真的有点疑惑;是针对“我和明联手反对在厕所内做爱”一事感到不满,或纯粹只是练习藉着反差来展现自己的魅力?
总之,看来心情已经恢复的丝,再次开口:“所以,你们下午完全就是过得普普通通、口味清淡啰?”
我低下头,把下巴放到左手掌上。
丝伸一下懒腰,说:“呼──这才是我认识的泠。”
看似松一口气,又难掩失望;说真的,丝的态度有点莫名其妙;於此同时,她的眉头尚未彻底舒展;像是对许多事仍感到疑惑,只是失去提问的动力;这模样实在不怎么可爱,我想,是激将法;通常这对来说是我无效的,可今天发生的事,明也没打算对她们隐瞒。
既然如此,我更不该表现得扭扭捏捏;反正都是些美好的回忆,分享起来没什么问题。
为表现出自己有多么乐意正面回应眼前的情形,我坐得更正;明若在现场,也一定也会和大家说个详细;按照她的个性,应该是先徵询我的意见。
啊──我是没先问过明,但根据经验,她也不会因此就感到不满;极强的包容力,是身为喂养者的必要条件之一。
我的形象,应该是离“不老实”等形容越远越好,特别是在明的心中。
握紧双拳的我,看着丝,说:“在前往电影院之前,我们先在各个捷运站逗留──”我咳一声,决定在开头就说得更清楚些:“我们选择在车厢内做。”
往后,要更主动谈到这些,无须大家催促;只是我也担心,自己这样会显得很爱现。在人类社会中,像这样的谈话,常构成骚扰;那条底线在哪里,我不是真的很清楚。
要成为一个诚实且不自卑的人,真的好难;缩起脖子的我,觉得嘴巴好乾。
而我在担忧些这些琐碎项目的同时,也注意到,丝和蜜看来都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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