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稍微弯腰外,淫水也已经流过膝关节。
丝在重新挺腰时,背上的触手又骚动好一阵。在不到十秒之内,那些触手不仅血管浮突,还开始磨牙。我假装没听到那些声响,继续说:“『对窗子做这种事,会不会很难看。』明这么问,我马上回答:『不会,再多伸出来一些吧。』她遮住嘴巴,说:『这样我的舌头很快就会变乾啦!』“那时,明的声调和举止都像个小孩,啊──真可爱!多么么美好的回忆,就算脑中只浮现一个画面,也会让我好想哼歌和跳舞。”
我和明离家很远,丝连偷听都没办法。
不在现场,也没有影像纪录;这份遗憾,除让丝脸颊长时间鼓胀外,她的几根触手也是越来越不安分。和刚才一样,我假装没注意到,继续说:“於是我决定,要输送唾液给明。量得仔细控制,动作也不能太大。最后,我用滴的;这会令呛到的可能性降到最低,虽然看来不太礼貌。
像施舍,我想,自尾椎到腰椎都一阵凉。蜜马上就理解了,还故意说:“那样的话,明看起来就跟一只小狗没两样。”
丝握紧触手,准备鞭打。两秒钟已过,犹豫这么久,力道大概也没法很重;挥出鞭子,与使用拳头或手刀都不同,刺激几乎集中在浅层;触觉方面的体验,我想,不会比视觉上要来得强烈。
五秒钟过去了,丝还是没出手。很显然的,她觉得我分享的内容还不够刺激。
有个段落,相信即便我没有提醒,丝也会挥鞭。
“呼,只靠着舔舐双腿就让明达到高潮,这可不是谁都会的喔!”我说,两手还笔出类似开枪的动作;要讨打,先从刺激对方的自尊心开始。而这种既自恋又过时的搞笑方式,连现在的艺人都会尽量避免。
果然,丝马上挥鞭,并开口:“你太得意忘形了!”
“啪”、“啪”,声响很大;若是从远处传来,一般人可能会以为是很粗的树枝瞬间断裂。对我来说,这样连抓痒都称不上;不过,有传来一点震动,又被大声谴责,是会让我的内心觉得舒坦。
为逼使她下次多出点力,我故意懒洋洋的回:“是、是──”
咬着牙的丝,早就看出我的把戏;我也没等她进一步回应,就延续刚才的话题:“接着啊,我让舌头包覆主要触手;以前,我使用这招时,明可是很满意的;如今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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