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发展到那种地步。
总而言之,面对任何召唤术士,我们通常都是能避就避;蜜的这一项原则,我从不反对。
我相信,老石终究是极罕见的例子;而他在同行眼中,就是个彻底的失败者;像顽童一样的过活,不让自己成为一个专精於法术研究的机器。
即便是遇上最低阶的召唤术士,也可能为我们的生活带来危害;不能让明陷入危险,这是首要原则;至於露与我们的差异,就算一辈子都不晓得,也无所谓;只要她对明的身体没害处就好,我想,眉头轻皱。
在把餐具都收拾好后,泥主动提议,要和明一起进到肉室里。不发一语的我,先假装在客厅看书。她们离开了,不曾回头。闭上双眼的我,先倒数十秒。
接下来,我把书放到一边,重新睁大双眼;一个转身,跳入肉室一角。
当下,我就跟个士兵一样,匍伏前进;除了轻轻移动四之外,还利用背上所有的次要触手;无论是跳跃还是奔跑,都几乎未发出任何声响。由於採取较费能量的静音模式,所以连开启洞口的瞬间都是静悄悄的。
在身后的洞口关上前,泠曾提醒我:“不要太超过。”我没回应,但屁股和肩膀还是颤动了几下。太超过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楚。这个大男孩,知道我脑中浮现捆绑明和泥的画面,却没有出手阻止。难道他也很期待?哼嗯──改天我会问个仔细的。
果然,泥会突然要和明一起进到肉室里,就是为了要打小报告。
“蜜若没离开的话,一定会希望我这个做姊姊的据实以告。”泥说,轻咳一声,“今天早上,太阳还未升起前,丝在你的床边手淫。”
听到泥的话,我除了胸腹沉重外,还感到有些兴奋。
见明稍微抬高眉毛,泥继续说:“她在你的枕头周围留下不少精液,这已经够过分了。而她居然就这样睡在你的旁边,没用抹布处理,更没启动肉室的清洁系统。”
轻闭双眼的明,先是慢慢点头,再用右拳轻敲左手掌心。她早就知道真相,即便刚醒来时昏昏沉沉的。
过约五秒后,明坦承:“难怪,我才刚坐起,就想要和她做爱;那些精液,应该是我一早起来就发情的主因,毕竟闻了一整晚嘛。”接着,她只说:“丝真是个调皮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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