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趟房是监工和打手们住,后趟房一半工人住一半是食堂。二人偷摸的来到第二趟房,所谓工人宿舍的门竟然还锁着,窗户有铁栏杆,这都赶上劳改营了。
来到房后,挨个屋偷偷查看,工人宿舍里一片黑暗,一没啥动静,食堂那屋有两个老爷们在忙活着,估计在忙活早饭,在来到另一个房间的窗口,原来监工和工人的食堂是分开的,吃的是小灶,也是,怎么会混在一起呢-灶台上也冒着热气,而在往里看,二人不禁瞪圆了双眼,因为有节目看了,正在上演真人秀,只见屋中间一粗木订的桌子上,一个女的上身趴在上面,裤子被褪下半截,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在昏暗的房间内格外显眼,而随着身后那人的不断冲撞而波浪似的颤动着。在看她身后那人。
只能用猥琐粗俗来形容,头发似乎从来不梳理,而又留的挺长,那个时代挺流行这种,还自以为挺潇洒,脸似乎永远洗不干净,衣服可能也没有婆娘打理,脏兮兮的,有点鹰钩鼻,眼睛倒是不小,可能因为激动兴奋,有点发直,嘴张的挺大,呼呼的喘着粗气,胯部用力的耸动着,像要把女人顶穿一般。
奇怪的是,俩人边上还站着一位,猴急般的在边上看着,手里还握着从裤裆里掏出的那肉棒,青筋暴露,红的发紫,嘴里还催促着:“我艹,你特么能不能快点,要不让我先干两下,你特么干多长时间了。”
“你急个鸡巴,我刚上来,你用前面,她不是还有嘴呢么,天天给姜义啯么,给咱也啯啯。”
“是啊,我操,赶紧的给哥啯啯,受不了了。”
“你特么给我滚,牲口玩应,大早上的就折腾我,还让老娘给你啯,呸你想的美。”
“哎,,,桂云姐,别的,你天天给姜义啯,咋的今天侍候侍候哥就不行?”-“少跟我提他,都是特么牲口玩应,拔吊无情的货,老娘早晚让你们这帮牲口折腾死。”
那家伙真是欲火难耐,握着那肉棒就往那女的嘴边送:“赶紧的吧云姐,是在憋不住了,赶紧给啯两口,这月开资我,给你买新衣服,真滴。”
“滚,草泥马的陈老六,你特么多久没洗你那鸡巴玩应了,熏死我了,赶紧拿走,惹急了我给你咬下来啊。”
“我艹,天天给他们啯也没见你嫌有味,我看你特么就是嫌我。”
“老娘就是嫌你咋的了?赶紧拿走,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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