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脑子里都能回想起当年的画面。她满怀温情的把这帐篷搭起来,瞧这感觉这可不是为叶南飞一人搭建的。
吃完饭,叶南飞打发臭球回家,嘱咐他万事小心,随时观察乌拉的情况,有啥状况赶紧来通知。臭球一溜烟的走了,这一宿带一天的折腾,让大伙疲惫不堪,不过都围在大帐里围着不愿离去,中间点着篝火,大家在四周的软草上侧歪着,李永红这么多年还是没改那个毛病,只是大了,不在往怀里钻,而是靠在叶南飞身上,李永霞挨着她坐在另一边,美奈子从小练就的日式跪坐法,这么疲劳的情况下依然不改,半眯着眼睛,似乎总是和身边的人格格不入。
当然此时叶南飞最关心的是,师父怎么去世的,他们又是怎么到了蒙江县,而又如何遇到了滕涛,这些年又都是咋过的,这真是说来话长了,而看见尹令仪有点显怀,张默小心的守在一边,叶南飞不仅先问起师父。
尹令仪:“你走的第二年,爷爷是突然间不行的,我看是累的,因为他看你走了,就急着要把他的一些东西记下来,我看他天天的写啊写的,我劝他也不听,总是说,时间不够了,来不及了,要是南飞在就好喽。”
叶南飞听到这里黯然神伤,他当然明白师父的用意,他是要把自己的所思所学都记录下来,这也都是因为自己当初不那么努力,没学到师父的万一:“师父走的时候没遭罪吧?留下啥话了么?”
尹令仪:“走的时候一点罪都没遭,头天晚上还在写,我也熬不过他,就先睡了,可第二天早上起来,看他趴在桌子上,我以为睡着了,可过去一碰他,才知道,早就走了。”此时诉说当时的场景,尹令仪还禁不住悲从心起,眼泪又流了下来。
接着又说:“不过在这之前他早就交代过,把他的剑必须交给你,还有他写的那些书都得交给你。他说他这辈子的东西,就都在那些他写的书里了。”说着话,让张默从背包里拿出一件东西,有点像腰带,不过一头有剑柄,大伙的眼睛都被吸引过来,感觉奇怪,这是剑么?怎么这么软啊?可以像腰带那么弯曲,难道是传说中的腰带剑?
尹令仪:“这把剑是爷爷最心爱的东西,你都拜师那么久了,他都没给你看过,我听爷爷说,是他年轻时候闹义和团,抢一个外国人的,当时抢的是一根柺棍,后来发现里面可以抽出一把剑,老有韧性了,怎么弯它都能恢复原样,后来爷爷就用鹿皮做了个皮鞘,剑柄也改了下,可以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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