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卢卡被李武直接挑起,巨大的身子挥舞着手臂和双腿,直挑到了洞顶上,满口的鲜血和着肚子里的血红一起淋下,落满了这个煞星的脑袋。
“我操!”
我大叫着,在和他拼了一刀后只觉自己的右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妈的,不对,是疼的手腕都好像断掉,虎口鲜血直流,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
“妈的,拼了!”
我咬着牙,感到什么东西从嘴角溢出,眼角处看到的全是一片红色。
我用牙齿叼着一截破布,把手腕和刀柄捆在一起,从地上跃起,又勐地觉得肋叉子处一阵钻心的疼痛,似乎是肋骨都断了几根,但只能咬牙忍着,招呼着手下再次一起冲去!刀枪混乱,石灰飞洒,人的胳膊和脑袋简直就像不要钱白给的一样飞来飞去。
“哇哇!”
突然,猴鬼子撒的一把生石灰飞到了李武眼睛里,这个憨货一阵惨叫,不辨东西,闭着眼睛拿着关刀一阵挥舞,铛铛铛铛,巨大的家伙砍在洞壁上,火星飞溅。
“上绊马索,绊马索!!!”
我吐着血,在再次被这家伙打飞在地,真是嘴里都溢满咸津津的鲜血后,大呼着。
妈的,这回我就是想起来,手脚都不听话了。
终于,几道绳索在地面甩过,趁着这个憨货目不能视,大关刀和洞壁磕在一起,施展不开,行动不便的时候,在他脚下一拦——当李武那铁塔般的身子倒在地上的一刻,真是好像整个山洞都在摇颤——一瞬,所有人全都发喊着一起扑上,将他按住。
一片血雨碎肉随着大伙的刀斧飞溅,“哇哇!!!”
还有陈六的脑袋被一双大手掐住,整个人都被活活的撕开,五脏六腑就像一片血雨一样淋下!“妈的,别杀了他,留活口!老子要一点一点把他千刀万剐了!”
我生怕这憨货就这么死了,太痛快了他,大叫着,眼看一个个手下拿着绳子冲上去,把他好像捆麻花一样四蹄倒攒的捆了起来,这家伙还一个劲儿的嚷嚷,把钱鱼叉的手都咬下一块肉来。
又想起李玉泌这头母猪,被猴鬼子搀扶着站起,一瘸一拐回到山洞主厅里面,只见这头母猪也已丢了宝剑,脚底打晃,神志不清的被一堆人围在了中间。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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