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摇头,这小子还是不愿意服输呢。
范纯仁有些楞,悄悄问王韶道:“子纯,这小子都是这么刚的么?”
王韶苦笑摇头:“实际上我与他也是第二次见面,不过上次来看,这小子性格的确是颇为刚烈。
还有,子厚那人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可能比这小子还要刚烈得多,可能就是惺惺相惜吧,有其师必有其徒。”
范纯仁也是苦笑摇头:“那现在怎么办?”
王韶却是促狭道:“哈,年轻人不吃点教训是难成长的啊,他既然想吃教训,我便给起个头……”
范纯仁诶诶了两声,王韶却是站了起来扬声道:“静安,年伯我常在边塞,这段时间归来汴京,却是常常梦回边塞,你可否以此为题,作诗词一首,以慰年伯心中思念?”
大家轰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王丈人有意思,陈静安,快点作诗词!”
“是啊,是啊,你既然自恃才高,那就快点作,被耽误大家时间。”
“就是就是……”
……
陈宓笑了笑,扬声道:“这有何难……年伯是带兵之人,梦回边塞、思念、带兵打战之人渴望建功立业、年伯岁数渐长……嗯……有了,大家且听好了。”
嗯?
陈宓扬声吟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这是破阵子,名字就叫为王年伯赋壮词以寄之吧!”
“……”
众人面面相觑。
词是好词,任是谁来了都得承认,但这么快就做出来……特么的也太儿戏了吧?
大家怀疑地看向王韶——这是你们窜通好的吧?
看到大家怀疑地眼光,王韶赶紧摆手道:“我王子纯可不是这样的人,你们若是不信,自己出题便是……哈,不过,这首词真好,哈哈哈,真好啊!”
他口中哈哈,虎目却是渐渐沁润——这首词当真是说出了他的心声了。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这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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