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话的时候,陈宓已经冲了出来,他犹然有些懵逼,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地上惨呼的人是谁,便看到哥哥与张载纠缠在一起,而陈定举着扁担,像是要将地上的那个人打死。
这怎么了得!
大宋律法严格,若是打死了人,陈定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陈宓来不及问清楚原委,赶紧上去抱住了陈定,口中低喝:“哥,凡事有我!冷静下来!”
陈定被陈宓这么一抱,浑身的力气便消散了下来,他知道,陈宓出现了,今日陈年谷算是逃出一劫了。
见到陈定冷静了下来,陈宓才有暇看地上是谁,这一看却是大吃了一惊:“爹?”
陈年谷见陈宓喊他,顿时生起了希望,大声道:“是啊,我就是你爹,你哥要打死我啊!快点拦住他啊!”
看到是陈年谷,陈宓心里全都明白了,他没管陈年谷,而是回头在陈定的耳中低声道:“哥,你去后面歇歇,这里交给我吧。”
陈宓盯着陈定的眼睛,陈定不甘的点点头,眼光越过陈宓,朝在地上哀嚎的陈年谷狠狠地盯了一眼,然后穿过陈定,往后院走去。
陈宓与张载点点头:“老师,我哥情绪恐怕还不稳定,麻烦您去照看一下他。”
张载有些担忧道:“不需要我来帮你么?”
陈宓脸上泛起笑容摇摇头:“老师,关学与洛学之争,恐怕比这个要残酷十倍百倍,若是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您能放心将衣钵交给我么?”
张载一愣,然后笑了,点点头,也不再说话,往后院走去了。
陈宓看着陈定与张载都消失在门后,这才施施然转身,走到客厅的主座上,施施然坐下。
宴清平整个人都看呆了。
这是做啥?
这特么的都是什么样的一家人啊?
大的一言不发就要将人往死里打,小的见父亲断手断脚的在地上哀嚎,却安然若定坐到椅子上,看起来还要喝一杯茶的样子……草!
——他当真喝起了茶!
那是张载泡的茶。
陈宓刚刚醒来,开封的大冬天干燥得要死,他不仅嘴巴腥臭,整个人还干得如同干尸一般,自然要喝点清茶润润嗓子。
嚯!
水温正好,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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