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走过场罢了,可以说,平步青云就在眼前了。”
卢仲文点头认可。
“……但他在这汴京城,无亲无故,只有一个亲哥……嗯,那抛妻弃子的父亲不算,他在京城没有根基,身边甚至没有可以使唤的人……”
卢仲文瞪大了眼睛:“不是,娘,你不会是想让我去给他当帮闲吧?”
杨夫人也瞪大了眼睛:“什么帮闲不帮闲的,我是让你接近他,当他的朋友!朋友,知道吗!朋友之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积极一点帮着点就是了……”
卢仲文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这特么还是帮闲啊!”
杨夫人举起戒尺又毫不留情打在卢仲文的脑门上,砰的一声,卢雪婷花容失色。
卢仲文眼泪都快下来了,不知道是屈辱还是疼的。
杨夫人冷冷地盯着卢仲文:“就说你去还是不去。”
卢仲文的眼泪终于屈辱地夺眶而出:“我……我……去还不成么!但我不保证他能够接受我!”
杨夫人呵呵一笑:“不接受……呵呵,那你便别回来了。”
“啊?”卢仲文张大了嘴巴,“娘啊,你不要你的儿子了么?”
杨夫人站起身来,撸狗似的撸着卢仲文,温声道:“咱家的命运就寄托在你身上了,你的未来,你妹妹的未来,还有你母亲我的未来,都在你肩头只上了,你还好意思不努力么?”
卢仲文泪如雨下,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屈辱的。
……
后院的一席话,陈定接受了,但说不上心服口服,因为即便是过了一个时辰了,他依然感觉心中郁郁。
吃了午餐之后,陈宓客厅泡茶看书,他不愿意与陈宓共处一室,便到了前院处,端了一把椅子,想看书看不进去,只能瘫坐这消食,目光木木地看着门口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
陈定突然目光一凝。
门口处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探头探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难道是宴家人?
陈定心中警惕,随手提起扁担,摄足便摸过去,等那脑袋又伸出来,便要一扁担打下去,那人也是被吓了一大跳,一跃跳开,陈定一扁担打在地板上,腾地扑起一坨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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