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像是妖怪。”
张辅臣听到这里,神情忧心忡忡。
妖邪带来的影响已经初见端倪,当妖化情况一多,受妖蛊寄身改变面容的人极有可能凝结成团,与正常的人类拉开无形的沟壑。
到时动荡会起,伤亡一多,百姓的怨气便会化为锋利的刀,将封印撕破。
“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朱世祯道。
目前有三大危机:
其一,神启帝昏庸无能,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削弱了大气国运。
国运与人心实则相辅相成,国运昌隆,百姓便安居乐业,反之,国运衰败,百姓便会苦不堪言。
其二,朱世祯死后遗体被妖邪亵渎,化为邪祟,沉睡于白陵江底,妖邪将‘他’视为养邪之地,借‘他’吸纳怨气的能力,在白陵江底滋养了一批血蚊蛊。
‘他’此时行事就是不受妖邪控制,但对人类也绝于善意,姚守宁口中提到的洪灾就是一场警示。
其三,便是妖族与道门中人相勾结,天妖一族欲削弱边界之门的封印,重回人类世界。
大庆朝七百年的统治中,并非每代君王都是贤明之辈。
但凡昏君出现,必会令妖孽找到时机,天妖一族的狐王脱困便是最好的证明。
“现在有三个解决方法。”朱世祯伸出右手,分析给姚守宁听:
“第一个问题是最好解决的,若皇帝昏庸,便将其取而代之,他若听话,便留他一命,若不听话,杀他祭天,以告天下被盘剥的百姓!”
他语气冷静,说的话却惊得姚守宁目瞪口呆,不敢出声。
“若要下手,便要斩草除根,不可留情。”他提起杀后辈子孙这件事,半点儿都没有犹豫,神态随意,仿佛杀人如杀鸡。
直到此时,姚守宁才终于意识到坐在自己身侧的这个人不仅止是‘河神’、她‘姐夫’,还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君王,冷酷、霸气。
“这,这不是造反吗?”她小声的问:“还是造你自己后代的反?”
朱世祯被她的话逗笑,维持不住先前冷静的样子:
“大庆朝如何来的?”
姚守宁摸了摸鼻子,没有出声。
他笑着道:
“对我来说,血脉的联系只是我传承的一种方式。”他的眼神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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