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
「而我!阿莱克斯·费因斯,这段经历,就当做是一场噩梦吧,反正本来也什么都没有,消散在这个世间,也没有什么,对吧?」
人啊.....
真的很难去否定自己的一切。
如此坚决地、哀伤地、痛苦地去否定自己穿越而来做的一切!
苟在世界的角落,像只没有人知道活着还是死亡的臭虫。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无视他人生命,变得如此的丑陋!
费因斯哭着哭着,笑了起来。
他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成为原来的安东就很好,阿莱克斯·费因斯就当个笑话吧。」
「哈哈,笑话!对,就特幺的是个笑话!」
「哈哈哈哈.....」
「嘎嘎嘎·......」
「真他娘的好笑!」
巫师袍的袍摆抖动着,费因斯缓缓地离开房间,一步一步地走上祭坛,低头凝视着魔药中的安东尼·韦斯莱。
「安东尼?」
「安东?」
「嘎嘎嘎......」
「还挺有缘分的!」
在欧洲,发音'安东'的这个名字,是来自俄罗,嗯,应该是吧,反正费因斯也不是那么在乎,他想这个只不过是给自己舒缓一下情绪。
他开始忙碌着布置这个祭坛,甚至懒得去收拾自己这辈子研究的那些资料,也懒得将那些辛辛苦苦收集的魔药材料藏起来。
无所谓了!
他连自己都无所谓了,更不用说这些身外之物了!
「一切从头再来,拥有无限可能,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随着费因斯挥舞着手中的魔杖,周遭的蜡烛都点燃了起来,摆放着祭坛旁的一个盆子里,血液和某些魔药材料的东西混杂着,涌动着,仿佛随时都要沸腾起来。
他缓缓走到祭坛上,绕着中间水池里的安东尼·韦斯莱转着圈,嘴里喃喃念叨着古代希腊文的咒语。
周遭的一切都开始剧烈地晃动着。
五光十色的光线扭曲着,游动着,费因斯仿佛能听到滴答滴答的时间流淌的声音。
「钻心剜骨!」
费因斯挥舞着魔杖,让魔咒电浆刺入自己的眼睛中,一点点将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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