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可能,柱子绝对不会出卖自己。
难不成是靡乐?也不可能啊,举报自己对他的好处不大,而且此人为人正直,像这种没有危害到君上安全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去举报自己的。
就当冉敬脑海千丝万缕的时候,一双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杨乾那打趣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大爷的,这么多的珍品丝绸,这得多少钱?冉敬,你原来是富二代啊,感情来我这里是体验生活的啊。”
冉敬被杨乾这么说话给吓的不轻,又这么一反转,整个人差点瘫软下去。
在别人看来,武安君的残暴可是有目共睹,动不动就灭人满门,可让冉敬惧怕万分的是,那来自君上的失望。
一起在战场上,多少荣辱与共,也是他带着自己看到如今这片天地,让自己一个女人可以在中原战局中,插入一手。
别说女人,这是多少男子都未曾有过的机会。
冉敬早就想过了,如果被发现,大不了一死,但君上该会多失望?
其实仔细想想,却是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办法轻易放弃。
阿爹阿母。
暖暖。
阿母肚中的小生命。
自己亲手提拔上来的部下。
自己亲手训练的士兵。
不知不觉中,他在这里的羁绊已经深入骨髓,无法轻易舍去。
冉敬不露声色的擦了擦鬓角流下的冷汗,呵呵一笑。
“君上,什么富二代,这哪能跟您比,您才是我们云通最有钱的人。”
杨乾嘴角上扬,笑骂道。
“那是!”
“但有本质的区别,你家有钱,那是真有钱,我有钱,可未必一定是我的。”
冉敬奇道“什么区别?”
“郡守府一直在收纳税收,但支出多少知道吗?”
冉敬愕然“这,应该不会很多吧。”
杨乾嗤笑,满脸不屑。
“不会很多?郡守府每年支出的钱财就有十几万金,你知道这是多少恐怖的支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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