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条都是夏国的内部的隐患,还有外部的,匈奴常年侵扰边关,不是因为灭不掉他们,而是有尚国和廖国的对峙,所以只要匈奴不过分,夏国几乎不会去征伐。」
韩景同说完,众多大臣不由暗暗点头,显然在朝堂上的没有一个是蠢货,哪怕是蠢货,也是一个有政治格局的蠢货。
「可这平衡却在武安君上任云通郡的时候被彻底打破,不止灭了匈奴,还有羯族和月氏族,让整个草原近千里的牧场都变成了夏国人的后花园。」
「后来武安君成功平定了七国之乱,以外臣所见,七国之乱一起,夏国必然内乱,内耗严重,没有十来年的时间根本恢复不过来,可谁曾想,七国之乱雷声大,雨点小,被武安君和王剑两人合尔灭之。」
众多大臣纷纷点头,又些大臣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几乎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
「如此一来,夏国内乱外患都已经去除,除了门阀之外,夏国几乎
全力发展,积蓄实力,如此局势,如果不加以遏制,怕是再等上几年,尚国和廖国都将被夏国所攻伐!甚至~~~被灭!」
「放肆!」
「狂妄!」
「我尚人乃中原正朔,绝对不会投降,哪怕战至一兵一卒也在所不惜。」
看到群情激愤,韩景同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如果在下所料不错,上一任尚王就是被武安君所行刺的吧。」
顿时,整个王宫里面鸦雀无声。
在场的几乎都知道,但却隐匿不说,默认了而已,
毕竟太丢人了,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在王宫里面,数千大军守卫,被人进入后,刺杀大王,还能大摇大摆的跑了。
这件事,不管怎么说,跟谁说,那都是一件丢人的事情,简直丢到姥姥家了。
尚王的脸色也非常不好看,这已经不是正常的劝告,而是公开打脸了。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武安君行刺的,君父只是生病所致!」
「嘿嘿。」
韩景同没有接话茬,这种话点到即止,效果更不错。
「外臣在社下学宫跟武安君有一面之缘,当年论政的时候,有一次谈论天下大势该用什么方式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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