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走!”
尉迟恭粗莽的喝了一声。
“郑少卿,你也有点越俎代庖了吧,此事不应该是县尉之职吗?我们啊,还是看着便行了!”
秦琼眯着眼,老神在在的和李孝恭在一边坐下了。
他们虽然能够替唐苏凡站台,到想要唐苏凡彻底摆脱被泼上去的污水,总要将这个案子查明白。
郑朝云面色交替,不得不也慢慢坐下,同时暗自给崔铤使了一个眼色。
崔铤哪儿还看得见眼色,见几位大佬已经坐下了,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准备重新审案。
拿起惊堂木,轻轻往案子上一拍,发出轻微脆响,全无了之前的沉稳。
有气无力的说道:“唐苏凡,你逍遥轩毒酒害人,你可认···知罪?”
认罪和知罪一字之差,其中意思也就有所不同,少了几分咄咄逼人。
尼玛啊,朝议都能位列前三排的几位坐在这儿,搞得人家都有点不自信了。
唐苏凡也算是稳了下来,接着说道。
“我所酿的酒,都是我亲自挑选的上好原料,何来有毒一说?又为何偏偏这位喝了中毒身亡,而这两位却半点事没有呢?”
“而且我的酒其他人喝了都没事,偏偏你们这一壶有事?”
随后唐苏凡微眯着的眼光直接看向了已经有些腿脚发软的那两个书生。
“孙……孙兄喝的第一杯,我二人还没来得及喝,孙兄便已经毒发……”
一人有些慌乱的连忙说道,到了现在,哪怕是假的也必须说成真的。
不然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唐苏凡转过身来,对着堂上的韦铤说道。
“大人,他们喝的酒我已经带来,不如拿来呈验?”
韦铤沉吟,然后说道:“可以。”
不一会儿,唐苏凡让熊大将带来的酒壶和一坛酒拿了上来。
“这可是你们喝的那壶酒?”
唐苏凡扬了扬手中的青白瓷酒壶。
在逍遥轩,青白瓷的酒馆专门装的桂花酿,上面的花纹也与桂花相似。
“哼,这确实是我们喝的那个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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