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不然定然会公然落下一个广纳人募,心思不正的口头。
毕竟士族与皇权的平衡,两边都要顾及。
所以一般都是与世家有旧的翰林院与国子六学的夫子主持。
对于这种面子功夫,士族不过心口不宣罢了。
唐苏凡听之那台下一众漫天的指责,仿若不闻。
而且还撇了撇嘴,吐槽了一句,还真是一点赚头没有啊。
不由得转身嘲讽:“罢了,这入朝为官,我没兴趣,所谓的翰林院……罢了,我自觉可以识文读字,便不去了。”
现在长安谁人不知,所谓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
那长安城的翰林院的学子都是士族之人,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人,哪怕再文才盖世,也待不下去。
不过此话一出,却惹得几个夫子会错了意,不由得讥笑。
这商贾倒也是有自知之明。
不过随即唐苏凡话锋一转,露出一个迷之微笑。
“这样吧,小子如果小子赢了,还请几位夫子为小子提笔一辞,高挂这牡江台,如何?”
唐苏凡的话,更是让几位老夫子不由得口头一阵戏谑。
这小子,不过也是个急功近利之辈。
无非就是想以他们几个大儒的名声助长他的名气罢了。
这算盘,倒真是打的好。
当真此子嚣狂。
“凡哥……今日到底要干嘛?”
台下,正看戏的程处默几个货看着台上步步为营的唐苏凡,不由得挠着脑袋疑惑。
“伱莫管,凡哥自然会有好戏让我们看!”
只有秦怀英,嘴角轻轻的弯了弯。
比其余几人更加了解唐苏凡的秦怀英,自然知道,想要赢下这学子会,只不过是想与不想的问题罢了。
这时候,孔灵月望着台上曲高而论的唐苏凡,却略为有些担心。
并不是不相信唐苏凡的才能,而是……
这说白了就是士族之会,倒最后,如果有败倾之势,话语权全在那士族手中。
想要为难还是怎样,实在太简单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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