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吐不快,精不射不畅,说出来了,心里反而释然了,我笑着问表姐:「姐,我是不是很傻?她都和我分手这么久了,我还记得她。」
表姐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只是说:「牛儿啊,我知道你们读书人讲究多,但成家是过日子,还是应该找个勤快本分的人。薛琴人不错,反正又不是成家,合不拢也可以散,你要是喜欢就先先交往一段时间,好不?」
我看着姐期盼的目光,不好意思回绝,想想也是,又不是成家,就点点头。
「那你是喜欢她了?」表姐又追问了一句。
刚才那如释重任的吐露让我情绪很是高涨,我也学着妞那种不含糊的口气:「嗯,喜欢。」
表姐高兴起来:「就是啊,牛儿,那样的好姑娘,直怕别个男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要是个男人,抢也要抢过去。」
我很热情地挽留表姐吃晚饭,表姐摆摆手:「她爸出去拜年了,兰儿一个人在屋里呢。」没有人知道春天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当东一堆西一堆的积雪中透出点点嫩绿的时候,当三两片粉红的桃花或四五株洁白的梨花露出笑脸的时候,当带着刚出翠绿幼芽的树枝迎风飘摆的时候,当潮润的微风抚过脸庞不再如刀刮的时候,大家才感觉到春天来了。
人们又开始忙碌起来。
小店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从当初的油盐酱醋开始,现在又增加了文具副食和化肥饲料,看着妞每天也有些忙碌,我也顺着妞的意思,把枝枝也叫来帮忙了,也算是对她教会妞「肏一会就好了」的谢意吧。她妈妈很高兴,还专门来感谢我。但我没让枝枝住这里,只要她早上来,下午吃过晚饭就走,美其名曰:「枝枝回去还能帮她妈妈但当一。
点家务呢。「领导及乡亲们都点头称是:」到底读过书,想问题都周到些。「我暗暗得意自己的安排,既满足了妞的愿望,又不耽误晚上的好事,还能得到人们的赞扬,真是一举三得。
偶尔因为下雨枝枝才在这里和妞住一两晚,时间也不长,加上自从有了妞以后,生理的需求并不强烈了,天天都肏,那就是铁杵也会磨成针的,得一两天的独处也是很安逸的事情。所以枝枝在这里住的时候,晚上我还会过去,坐在两姐妹的床边,给她们讲一段故事以后才离开。
薛琴时不时来到店里,我也和她聊一会天,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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