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旁边,低声地问她:“妞,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过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吗?”
妞点点头。吸取上次问妞的教训,我直接开门见山问:“你姐的小房子是不是越摸越湿啊?”
“嗯。”妞又点点头:“开始的时候不湿,摸一会就湿了。”妞又补充了一句。
“妞好棒,”我没话找话夸了她一句:“是怎么湿的,你给爹说说看。”
我要的答案已经有了,只不过觉得妞很有趣,于是又故意问了一句,但我也我知道,妞不好回答,“嗯……”妞果然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想了一会儿,忽而扬起头,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滑唧唧的,像油。”说话的时候,手还下意识地在裤子上擦了擦,仿佛昨夜的“油”还存留在手指尖。
“呵呵,”若不是枝枝在里面怕她听到,我会开怀大笑的。
听到妞这个像油的比喻,我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地闻到大餐的香味了。
可惜薛琴在的时候,就没有这个机会了,所以试探也只能是断断续续的,要是没有薛琴在,按照这个速度,估计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有时候觉得枝枝已经唾手可得了,但薛琴一来,试探只得终止,等到过几天再来,枝枝似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不过事情总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那就是说总归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不过我渐渐发现无论我装得多么自然,只要我和妞她们说笑哪怕是很正常地说笑,薛琴的眉间似乎都隐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难道女人的直觉就这么准确?
终于有一天,我给妞她们讲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童话故事,不时加点笑话,小姐妹开心地哈哈大笑。
等吃过晚饭,我送她的时候,薛琴很正色地告诉我说:“你要注意一点,别在人前和妞她们太随便了,别人看到会瞎说的。”
“有什么好说的?妞是我干闺女,我这个做爹的给她讲讲话都不行么?”我很镇定地回答“哼哼,爹?这周围爹的故事还少了?”薛琴冷笑一声。
“那是他们,干我什么事?”我继续装清白状。
“怎么不干你的事?你以为……”薛琴下半截话没有吐出口。
“我以为啥?嘴长在别人身上,他想说就是没事也要说出事来,我才懒得去理会呢,你别跟着瞎说就行。”紧盯着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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