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下起了细雨,稀稀落落的,将室外植被的清馨和湿润带进了屋内,似乎还夹杂着一股异香。
这异香和厢房内的韵味融在一起,又逐渐散漫开来,闻上去让人觉得心头一甜。
心头一甜?狂澜不由的叶眉紧蹙,神色一怔。
当下收敛内劲,闭气环视四周。
却无发现任何异常之处,只是周身上下开始酸软乏力,甚至有些头重脚轻。
少顷,却彷佛连半分内力都使不上了。
狂澜惊愕的睁着杏眼,目光停留到面前的那堆粉尘上,难道是花瓶?还是瓶中的花,或者两者皆有。
。
。
一柱香之后,厢房里闪显出一个挺拔的身影。
百里登风狠狠的踹了一脚依旧横卧在地上的狂澜。
看着眼前女人痛的面目扭曲的神情,让他油然产生一种复仇的快感。
他抓住狂澜头上挽着的鬓发,将她的整个上半身提到自己面前,冷冰冰的说道:「我知道你醒着,说,凌娇在哪里。」
狂澜蓝珀色的眼瞳亮堂起来,她对着百里登风露出狡黠的娇笑,幽幽道:「我自然知道她在哪里,但你用暗算的方式来求问一个女人,你的诚意在哪里。」
百里登风冷哼一声,他盯着狂澜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但能暗算你,我还可以随时活剐了你。」
说着,拽住狂澜头发的手更是加大了气力,彷佛要把对方的整个头皮撕扯下来。
对于男人的暴虐,狂澜似乎不惧疼痛,反而有些怜悯的看着百里登风,说道「我劝你稍安勿躁,你不但不能杀我,甚至不应该像现在这样粗暴的对我。因为你这样只会伤了你的凌娇,还有以前的那位。对,是叫汝嫣吧。」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抢那么多的新娘子吗?」
狂澜有些答非所问的凝视着百里登风。
百里登风一时哑然,狂澜却像是自问自答般继续娓娓道:「在这戎武山中有一处聚魂之所,名为泥黎殿,可囚禁天下阴灵。而我狂澜的命格,乃是百世难遇的致阴之体,我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让泥黎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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