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你有考虑过白…我老婆的感受吗?我都从来没那样对待过她!」
我一股无名火涌上脑门,差点伸手去揪住冬哥的衣领。
「兄弟别动气!是我溷蛋,是我畜生!」
冬哥见我眼都红了,赶紧说道,「是我太鲁莽了,你怎么怪我都行,不过千万要好好安慰一下弟妹,别让她心里落下疙瘩,其实吧,床上再怎么折腾,下了床还是把你老婆当做亲弟妹一样敬重,性这个东西,就应该顺着欲望,怎么刺激怎么来,和感情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相信兄弟你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嘿嘿,你也不会找上我啊。」
我竟一时无言以对,只是在心里默默的问自己,这真是我想要的吗?这真是妻子想要的吗?妻子…白露她刚才究竟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感受的…按照传统观念,白露已经是个失贞的女人,但这又是我这个丈夫一手促成的,我不在意那些传统观念的桎梏,可白露呢…我一向是个果断的人,行事只要有了主意便不再纠结,可眼下无数纷繁的思绪蜂群般在脑海里飞扰着,一时竟不禁喃喃自语道,「…我该怎么办啊…」
不知不觉对冬哥的怒火像阳光下的积雪一样消解了。
我双手抱着头,愣愣的盯着眼前不远处的虚空。
「嗨,别寻思太多了兄弟!每个夫妻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别人管不了!哥哥比你多经历过一些事,什么人也都见过,你只要多想想刚才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再问问弟妹,看她是不是也是同样这样觉得的,自然就会有答桉的。」
冬哥伸手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又语重心长的说道,「人活在世不过几十年,青春更是短暂,你们正是好年纪,要及时行乐啊!」
我依然沉默不语,可却忍不住跟着冬哥的思路开始回想起刚才目睹耳闻的场景,两人赤身裸体下体相交的淫靡画面,妻子隔着门传来的娇喘呻吟,高潮来临时那前所未有的纵情高呼,记载在脑中的画面和声音通过记忆这面棱镜,滤掉了令人不快的杂质,却折射出异样的色彩,像是刚出炉的刀剑在冷水中淬去了火色,变的更为锋利,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缓缓游走着,所到之处皮肉为之轻轻绽裂,是那么的痛,却又那么的爽…冬哥见我陷入沉思,意味深长的对我笑了笑,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金属质地的卡片,轻轻放在茶几上。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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