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落一起,一退一顶,胡义感到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只觉得胯下铁柱冠头陷入一柔软温暖的凹洞中。
「呀..」
怀中的周晚萍发出一声惊呼。
周晚萍只觉下身一紧,一个硕大无朋的冠状物隔着裤衩戳进了她的体内,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大阴唇,已经被撑开,紧紧咬合着粗大的龟头,只是由于隔着一层薄布,火热粗硬的柱状物无法更深地进入,却把她的整个躯体都顶了起来,让周晚萍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坚硬和力量,她的私处从未接触到如此巨大的阳物,她甚至能通过私处感受到的悸动,在脑海里勾勒出那棒体的冠状型态,她的身上有些燥热了,心跳不由的加快。
胡义见弄巧成拙,连忙又再次用力向上搂起周晚萍,自己身体又再次后弯拉开,又再次差点坐入水中,又再次被迫腰胯用力,又再次将周晚萍顶出水面.....火热粗硬的柱状物从下体退了出去,周晚萍心中顿时涌起莫名的失落感,突然,火热粗硬的柱状物隔着薄布再次陷入她的下体,又再次将她顶起,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强烈,周晚萍娇躯一颤,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
「不要乱动!」
周晚萍一脸酡红,喝骂道。
胡义一张老脸已成猪肝色,难怪挨骂,自己这样一耸一耸的状如交合,谁都会认为他在借机嘎油吃豆腐。
咧了咧嘴,不敢再乱动,双手紧紧地捧着周晚萍光滑的大屁股,这样胡义怒起的大龟头就紧贴在周晚萍赤裸的小穴口外,一步一步前挪。
周晚萍清晰地感觉到那充分勃起的巨大铁柱顶磨着自己的小穴口,让她的心砰砰乱跳,心乱如麻,四肢死死缠绕着他宽广的后背。
周晚萍结过两次婚,前任丈夫病故了,现任丈夫投靠了日本人,她也当他死了,两任的丈夫的阴茎都普通,床事数月甚至半年才行一次房,难得闺房之乐,大肉棒最多只在春梦里见过;如今见及如此庞然大物,竟比自己梦中想象的还大得多,不觉触动春情,心中剧荡,一颗心如小鹿般乱跳。
她不自禁的花房紧缩,娇躯微颤,下体也趐趐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周晚萍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竟已双脚站在水塘岸边大石旁的柔软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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