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拨,赵莺的情绪渐渐地股入了,她的那地方里面开始有了融融的湿润,她不由自主扭起了屁股,他心领神会地把那东西再插入了一些,然后,慢慢地抽动了起来,快乐像浪涛一样席卷而来,赵莺的身子在他的调弄下慢慢进入佳境,她开始了恣意的哼呵,像是一段缠绵悱恻的小提琴,婉转悠扬,如泣如诉,中间不时夹杂着郭烨爽乐的一两声清脆粗叹,如同钢琴曲轻柔点缀,作为乐手的郭烨和母亲的赵莺,双目紧闭,彼此卷入于他们奏响的优美旋律中。
她在他的身下翻腾着,他的抽送也急骤了起来,那根东西上下飞舞左掏右拱,如同她的两瓣肉唇是他的琴键,而他用他那根东西弹奏着,她随之发出不同音调的音符,或长或短,或高或低,而他的弹奏顿时狂乱了起来,音符便急切密集;身体的战栗使他的演奏有失水准,快乐拽着他往她的身体里沉坠,比地球的引力更大。
没一会,他就气喘如牛汗流浃背,他心力交瘁的样子唤起赵莺的怜悯和温柔,她随手在忱边扯过了忱巾,在他的额上身上试擦。赵莺此时的欲望如同着了火的老房子,扑也扑不灭,虽这么说也不尽然。如果风吹得越大,说不定火熄灭得越快,要让它烧得更旺,得掌握好风力风向,方式方法。她对他说:“你躺下吧,让我到上面来。”他们搂抱着变换了姿势,赵莺叉开双腿骑坐在他的小腹处,而他的那根东西屹立着依然挺拨,她摆动屁股做一个身子上下起伏跌荡,随着她的扔掷胸前那一对乳房也充满诱惑地晃荡。
那两棵尖挺发硬的乳头像是妖孽的眼睛朝着儿子眨动着,他仰挺起身来,张嘴轻轻地含住了,乳头像一只鸟飞进了它的巢里,一阵湿漉漉的温热迅速传递到了她的大脑,一阵酥麻麻的快意在她的体内弥漫,她的身子跳跃得更加欢快,随着一个她白皙的身子抖动那乳头又飞出去了,即使是在外面飞行时,也惦记它的巢,渴望重新回到它的巢里。在儿子的身上,赵莺从容自如地把握着快乐的方向,她像是一位出色的乐队指挥家,有大师的气势与魄力,熟知起、转、承、合,激越、柔缓、速度以及停顿。
郭烨的那东西努力地顶撞着,时面用劲挺动着他的腰,迎接着母亲身子的跌落而狠命地顶凑,于是她时而像个婊子一样取悦他,卖弄风骚,淫音荡语不断,时而又回到自己,心里充满缠绵真挚的爱恋。儿子的那东西在她的里面膨胀着,赵莺清楚他已经到了快要发射的时候了,她在他的身上跌落下来,像母狗一样倒趴在床上,郭烨从她的肥臀后面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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