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火燎的伙计,再也无遐眼前这徐娘半老的妇人极为拙劣的风情了,赶忙将眼睛从她掏空的领口向外喷发的一个半球收敛,唯恐再生变故落荒般地逃脱。
这让赵莺极为沮丧,她狠狠地把门关闭了,刚刚得意洋洋的心情如同浇了一泼冷水,跃跃欲试的火苗一下就灭了,她在心里里默默地骂了句不识抬举的东西,我又能把你怎样。
这种不快使她想起她的感情生活,她的家庭像挂在衣架的职业套装一样,看起来很体面合身,大方优雅,只有肉体在里面感觉紧张与疲惫。老郭似乎整天都忙着那些琐碎的破事,寻找着各种籍口夜不归宿,赵莺清楚老公是属于工作的,属于他的上司和下属的,属于同学朋友,属于足球游戏,属于婆家,尤其是属于他的母亲,甚至是属于别的女人的,惟独不属于自己。
其实赵莺心里更清楚,像他那魁梧的身体,十天半月地不挨她的身总有点说不过去吧,是猫儿就得贪腥。她还不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她也变着法子让自己鲜丽亮艳光彩照人。
赵莺百般无聊地倚在走廊的栏杆上,有一盆杜鹃盛放得热烈,花朵繁华的时候,也能看出红尘的可爱,挂在枝上让人观赏看起来精神焕发,是一种成熟的饱胀,就像一盏盏燃烧的小灯笼,放射出暧昧的光芒,隐藏在这个意象后面的是像它那般熟透了的女人正等待着被剥开、研磨,被吞食。
整个楼道悄然沉寂,有种特别的安静的气氛,眨一下眼睛都听得着声音。好像有一种契机暗伏着,这使她感到了激动,身上一股暖流四处游荡,她的皮肤就粘了汗粒,热气堵住了毛孔的呼吸,汗从鼻尖上冒出来,一颗一颗,它们并不打算滚落,她在静谧中等待故事和人物悄悄的到来。
郭烨是跟同学打球直到天漆黑了才回的家,盛夏的余温在屋外虎视眈眈,他挟风带雨般进了家门,仅用目光,就将房间里的温度逼了上来。
母亲赵莺还窝在单人沙发上似睡非睡,她的头发披在光洁雪白的肩膀上,因为丝毫不动的缘故,那头发就如了一束一束微细的黑色钢丝,岿然静默在半空的光影里。她的脸色依然地白皙和细润,可那细润白皙里,和她的肩头一样泛着淡淡的青色。
郭烨脸上的汗一下落掉了,他的眼睛努力地习惯着屋里的黑暗,斜眼看了一下玉体横陈的母亲在沙发放荡的身子,开始了意淫。那款粉红的睡袍太过敞露,隐约能看到小巧圆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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