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佣用你,只要你答应,一定翻倍。”应承说,虽是玩笑,赵莺那张脸更是红彻耳根,似要渗出血来。他见这女人风韵十足,眼梢眉角,稍一动弹便情驰意飞,心里更是高兴。两人你来我往一杯接着一杯,应承虽然年迈眼花,在这美色酽茶跟前,裤裆里蠢蠢欲动地伸缩了一下,昏睡了的那东西竟也抬起头来,像是愣头小伙那会儿疯狂地胀挺了起来。
“赵小姐,听说你是离了婚到香港的?”应承问道,赵莺一愣,不知他究竟知道多少,她试探着:“是的,一段很失败的婚姻。”
“肯定是你前夫的问题,我听说是个不小的官,男人一当官,身边的美女如云,难免会把持不住的。”应承善解人意地说,赵莺索性便把前夫的诸多不是说出来,像这种男人发迹之后便抛弃糟妻的故事,赵莺随便就能编出好几个。“我真的不想这样不冷不热地过完这辈子?”她扬起梨花带雨的脸说。
“这等人,离了也好。”应承说着,手抚摸的范围渐渐扩大,已在她雪白的脖颈那儿游动。“其实也怨我,性情太于猛烈,眼里就不能揉一粒沙子。”她负气地说道,泪水无声地从她的眼中滑落下来,哭够了,才慢慢平静下来,发觉她一个身子就在应承怀中,慌了的挣脱起身。
“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赵莺破涕一笑进了卫生间,用水在眼角擦洗了一下,把头发重新梳理妥贴。出不时又是一番面貌,那头缭乱的长发挽做个鬓。
尽管应承在女人堆里打过滚,阅过的女人无数,还从未见过如此妩媚的。他的一双眼睛毫不遮掩在她的身上遛遛地乱转,恰恰正跟赵莺的媚眼相对,她立即给一个娇艳艳的微笑。刹那间,热血奔涌的应承迟钝了,这如同洪水即将崩溃河堤时的热流使他情难自禁地搂住了她的身体。
赵莺没有惊呼,只是身体泥塑一般固定了,长长的眼睫毛则在微微颤动。这一刻里,两人的身子抖颤了,而且谁也没再说话,眼睛很近地看着眼睛,赵莺的脸出现了潮红,嘴唇隆起了如一枚圆润的红艳艳草莓,那有着酒窝的腮,细嫩的长脖子,和掩映在衬衫里凸起的樱桃在微微地汩跳轻动了。
应承将近乎瘫软的她搂到他的膝盖,轻轻地一放,赵莺的身子便在他的怀里躺倒,他在盯着她的眼睛也将头俯下去,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就触到了那一枚让他魂牵梦绕的草莓,她满脸绯红,眼睛里有股汪汪的东西在流动着,嘴唇却是干枯着的,微微翘了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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